他小时候在画这些东西的时候说过什么别的吗?”
“时间太久,我记不太清了,”王连生的表叔说道:“真的记不太清了,对了,你问这些干什么?”
我们在不经意间都被张勋吸引住了目光,他发觉此时成了焦点,尴尬的笑笑说:“我就是好奇,没别的意思。”
农夫?稻草人?什么意思?其实我也在暗暗纳闷,难道是王连生的别世之作?可他为什么不画在纸上而是选择在身上?
——————————————————————————————————————————————————————————————————————
9月18日 多云
早上被几个护工给吵醒了,说是赵艳失踪了,院长很着急,现在正在跳脚,人多力量大,管他疯子傻子,全民动员找我们的院长老婆。
小花园里,院长满头大汗的正在用一个捞网在小水潭里瞎扑棱,他被王守山的事搞怕了,病急乱投医。除了破袜子烂水草一无所获,于是他的脸色有点缓和,转而又是一脸的焦急,催促在看热闹的我们去别的地方看看,于是一群疯子大叫着“躲猫猫,躲猫猫……”一哄而散。
“你说她会不会是被分尸了?”“疯子二号”一脸神秘的对我说:“被剁成七八十块,然后藏在医院的各个角落。”
“你的病越来越严重了。”我冷冷的回答他。
“难道你不觉得我们医院的人越来越少了吗?”疯子二号忽然一本正经的对我说:“那些我们不认识的人,莫名其妙的就不见了,他们去哪了?”
我看着他说:“我怎么知道。”
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只是我不愿说而已,有些事该装傻就装傻,不能管的别管,安全第一。
轰轰烈烈的寻人活动持续了一天,一无所获,赵艳真的失踪了,院长很着急,其他人却一点也不在乎,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反正又不是我老婆,管他是失踪还是死亡,爱咋咋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