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他立刻便确定,阿琰便是他的夫人新兰。
那长者听说是君上应允让岷山氏调教徐国燕南候带来的舞姬,便很是客气的招待燕南候,可嬴庸趁四下无人时,直接跟那长者说明了来意。
“她不是阿琰,是本侯的夫人,是你们救了她?”
长者心虚,看了看不远处正在教授舞技的阿琰与阿琬,心下慌了神。
“侯爷,侯爷在说什么?老朽听不懂,那是我岷山氏头领之女阿琰,怎么会是侯爷的夫人,这未免有些可笑。”
嬴庸斜嘴冷笑,“您岁数年长,阿庸称您一声世伯,可世伯也要好好想清楚再作答才是,若是君上得知此事,不知岷山氏一族可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你!”长者怔住了,被这么一激,气的动了气,轻咳了几声。
“当然,世伯救了阿庸的夫人,阿庸理当该谢谢的。”嬴庸站起身,恭敬的行礼,“若是日后岷山氏用的上阿庸的地方,阿庸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嬴庸直起身后,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可若是世伯执意不愿将夫人还于阿庸,阿庸也只好向君上禀明此事了。”
这时,阿琬像是感觉道了什么,在长者咳了几声后,急忙走了过来。
“侯爷这是作何?”阿琬上前一边行礼,一边护到了长者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