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教几招?”
“我姨爹,段四爷。”
......
一顿的好睡,乱打了一架,筋骨似乎是活动舒爽了,竟然一阵阵的快乐呻吟。
好几次我梦里都听到他在床上哼哼叽叽,可是我就是睡得贼香,没空理他。
第二天醒来,神清气爽。
医院的检查也结束了,医生说,细胞培养结果都是良性,可以出院了。至于其他的,再没有多说。
想想还有一大堆敌人躺在医院里,姨爹也不愿久留。匆匆忙忙办了手续,我们就回了家。
一进院门,我就一阵的不舒服,脸色瞬间惨白起来。
姨爹说:“你怎么了,别是又犯病了吧?”
我说:“我也不知道。”
说着就看到院子里的石头墩子,不禁打了个寒噤,想起来算命先生的话,连忙退出了院子。
果然,身体放松了下来。
我又试探了一次,这感觉更强烈了。
我急忙的跑去了村子里,张叔家的建筑工程正在如火如荼的展开。
我拿出几张红票子,一阵的招手。
有几个民工师傅飞快的从脚手架上下来,我把钱塞进他们手里,说:“帮我个忙,就一会的功夫。”
几个人就喜笑颜开跟了我过来,我说:“把那几个石头墩子,帮我都抬了丢到房前水塘里面去。”
几个民工就说:“这不是前几天才让我们抬过来的吗?”
我说:“这玩意邪性,自从它来了,我就一会撞见死人,一会黑狗又疯了,最后还把自己差一点就整死了。”
民工们就变了脸色,把钱直接丢在院门口,转身一溜烟跑了。
我叼你个嗨嗨。
气得我鼻孔冒烟,这几个鸟人,怎么就这么贪生怕死呢。
姨爹就嘿嘿直笑,听着瘆得慌。
他说:“我在一旁都看了半天了,原来就为了这么点小事,还花钱去求人,你不知道自己动动手?富家子弟,难成大器啊!”
他就弯腰去抱石头墩子,可是刚抱起来,又滑溜脱手了。
我只好过去帮他抬,一会的功夫,就丢了八个进池塘里。
姨爹就说:“最后一个放在岸边,我有时候杀鱼杀鸡,可以用得上。”
说完直喘气。
我就说:“您那么大口的喘气干嘛,没有那么累吧,还是您身体?”
姨爹就盯紧了我看,眼里异彩连连。
一会儿他整个的神情都变了,这状态就像是痴汉看见了美女,乞丐看见了金山,黑子看见了肉骨头!
我冷汗刷的就下来了,摸了摸他的头,没有发烧啊?莫非是刚才抬石头墩子中邪了?
正准备一个大巴掌抽过去,看看能不能唤醒回来,他就吼了起来:“你小子是不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竟然把任督二脉给打通了!”
“没影的事,您老是不是糊涂了?您可从来没有教过我什么内功心法,盖世武学的,充其量也就是花了一辈子功夫,练了几式拳脚,花拳绣腿的。静脉动脉我倒是天赋异禀,生下来就是打通了。至于什么任督二脉,我还真的就不知道长在哪里。”
姨爹脸色一阵的变换,也不知道他在鬼想些什么。
他一直往屋里走去,我也就跟着他。
忽然一抬头,看见堂屋中间的小桌旁,却就坐了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
我一阵的意乱情迷。
这女人太漂亮了,真的是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
那细腻的缎子锦袍,勾勒出一身的玲珑挺翘。
她自顾自的坐在那里,轻品着茶水,润红的朱唇,微微的翕张。
那眼睑低垂着,睫毛细长,忽然两眼翻起,向我们看了过来:
我一阵的心惊肉跳,那眼睛里面,分明就没有瞳孔,只是一色的白!
“鬼啊”,我撕心裂肺的大喊着,捂住了眼睛。
姨爹也在大喊什么,不过我已经听不见了。
倒不是说我又昏迷了,而是自己拉起了衬衣捂住了头脸,包了个严严实实的!
过了许久,感觉到姨爹在拉我的衣服。我松弛下来,问:“她走了没有?”
姨爹说:“早走了,真不知道你今天怎么就看见她了?”
“什么叫我今天?你是说前几天她就在?”
“她一直在,你小时候她就跟我们一起吃饭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