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字好,又是金玉满堂又是和气生财!
我大喜,心里就有了计较。
阿娟很快就回来了,拿来的数据看得我触目惊心,一个小小的易耗品,每个月的用量竟然上了百万金额!
“怎么会这样呢?”我不由得对采购和财务同时不放心起来。
鄢金和却站在他的立场想问题:“那些纸皮纸带只要有专人回收,是可以节省百分之七八十的。老板您只要安排十个人,每个月也就总共只需三万多的工资支出,这里起码省下来好几十万的成本了。”
我点点头:“那个阿娟,你出个公告,以后嫣金和就是厂里的代课长,直接主管生产,协助马大花。”
阿娟就急了:“这不合干部考核规矩啊,这工人一下子哪能连跳三级,就到了课长的位置,那还不得乱套了。你让那些工作了两年还是班长的老干部怎么想?”
“阿娟你钻牛角尖了。你不也是新来的,马大花不也是,罗寒竹不也是,为什么你们进厂短短几天我就让你们独当一面担当大任了呢?还不是因为原来有些东西不合理,制约了生产。我们现在做的是穷则变,变则通,不拘一格用人才。那些干部谁要是不爽,你可以跟他们解释嘛!他要是不服气也可以提出合理化建议嘛!只要有成绩,我一视同仁的重用。”
阿娟就不说话了,却就拿了一份任职书给嫣金和,让他签字。
他拿了笔红了脸,半天也不落笔,却嗫嗫嚅嚅憋出来一句:“老板,对......对不起,我说谎了。”
“额,你怎么就说谎了,我怎么不知道?”
“我根本都没有读过书,说小学毕业那是我吹牛的!”
我曰,再曰!都尼玛怎么回事啊!
这些个奇葩怎么一个个都跑我这里来了!
一阵的头晕,我敷衍着:“那你看着签吧,像那回事就行。”
他哆哆嗦嗦的就又画了好半天,好不容易才画完了,递过去给阿娟。
阿娟的脸一下子就红了,那嘴角眼看着慢慢的弯曲变形了起来,却就是使劲的憋住了,把任职书亮给大家看。
然后人群就哄堂大笑起来。
原来他居然就没有能力去写完那一个鄢字!折腾了许久,那里模模糊糊只勉强认得出是个鸟。
我也忍不住笑得岔了气:“不错不错,这字写的正点。就是个鸟嘛!以后就叫你老鸟!”
大家一阵的笑,嫣金和红了脸杵在那里,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了。
我看看他也囧的够呛,就说:“先抓紧挑人吧,你自己选十个,多的人阿娟再看看哪里还有空缺。”
嫣金和却忽然的镇静了下来,这家伙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老板你把人全部都给我吧,我都觉得有点不够用!”
我疑惑地看着他,他继续说:
“铜板线那边我可以再开条返修线,我听分析室这边议论过,他们说那些电镀不良的产品,不需要都报废了。有些可以剥锡剥镍,重新电镀。这工作量也不大,再给我一个技术员就好了,我都已经有了现成的人选!”
“咳咳,我说老鸟啊,这事你看看是不是得慎重点,可不能好大喜功哦。我不是不肯放手让你干,只是关键你得先确认,做了那返修后,产品能够得到客户的认可,还有成本上也相对低廉到足够产生一定的利润。”
“这个肯定的,从进厂我就在琢磨这事,每个月几十吨铜板报废了卖给物资回收公司,太浪费啦。而且那些锡镍甚至金剥离成液态,还可以再利用,这可是一笔大帐啊!”
我一下子来了兴趣,听他这说法,这事要是成了,这收益可是了不得。只是冲着这点期望值,花几百万专项搞科研都值了。何况眼下这最坏的情况,也大不了就是亏点小人工小材料,设备我们可都是现成的。
“那行,人全部给你,他们要是不愿意跟你,阿娟可以再从包装部那边给你调整。你说你这人还真的是了不得,没念书真的是被埋没了。”
他就憨厚的笑,我这才发现他一嘴的黑牙。
这尼玛贵州人,啊哈哈哈......
我笑的是前仰后伏,他们都有点莫名其妙。
我也不解释,让大家各自上班去了。
原本来找保安练拳的心也没了,我出了厂门一路的往金海岸走。
来早了,那里并没有开门,也就没见着上次那女孩。
不过我却看见了那清纯的女子。
她依旧是那身做工考究的学生装,看上去嫩的让人食指大动。
我几乎控制不住就想把她生吞活剥了。
可是清纯如她,却就挽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
一开始我还以为那是她爷爷,正准备打招呼。
可是那老头却伸了手,一阵的......
我看不下去了,几乎就要作呕。
那老家伙的老年斑都快赶得上尸斑了,却不肯作古,光天化日的竟然跑出来作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