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放我出去。”卡罗瑟斯手执长剑的手向后退了一步,“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放我走,我们以后互不相欠。”心里,前所未有的慌乱。
卡罗瑟斯暗自骂自己一点用都没有,为什么不果断的刺下去,只要是刺下去,他们之间真的就是恩断义绝,以后只能是陌路,他也能够趁着慌乱,不着痕迹的离开这里,就算是等到这个男人醒来的时候,在去追捕他,已经为时以晚。
“你不忍心?”chuang上的人坐起来,优雅的向后椅坐着,chiluo的上身曝露在空气里,胸膛上面的痕迹,好像在显示着两个人之间的aimei气息。卡罗瑟斯神色一怔。
“泽卡,我只想离开这里,只要我离开,我们就再无瓜葛,你我就不用再这样互相折磨。”他衮金长袍在烛火的映照下,发出闪闪的光,冷冷的照进chuang上帝王的眼睛里。“放开你?休想,卡罗瑟斯,你不会到现在都不知道我的性格吗?”他起身,冰冷的剑尖豁然刺进他的胸膛里,刺穿皮肉的声音从他们两个人的中间溢出来,“你,你在做什么?”
卡罗瑟斯好像能够听见那种撕裂皮肉的疼,“你疯了吗?”
“我疯了?卡罗,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克罗瑟斯,你知道的,只要是我想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放开的,就算是毁了,他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我决不允许他在我的保护范围之外,成为我的软肋,什么都是如此,你更不例外。”
“我们现在算什么?我被全大陆的人追杀,你冒天下大不韪囚禁我,你就不怕吗?”他本身就是一种危险,并且是一种随时移动,随时会爆发的危险,他从来就不这么蠢,竟然会将他留在这里。卡罗瑟斯冷冷的笑道,对着他说道。
“那又如何?”泽卡不经意的笑了笑,“你认为,我敢将你留在这里,就不会将所有事情都安排好吗?我会傻傻的等待着各个帝国的人,跑进我的宫殿来杀我?卡罗瑟斯,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单纯了。”
卡罗瑟斯没有说什么,这一点他已经想过,泽卡就像是一个赌徒,而这个大陆,则是他的赌注,他从来就不相信,这个男人的性格会一成不变,或许小的时候,他不是这样的,在不久之前也不是这样的,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人,卡罗瑟斯不知道,也无从说起。
卡罗瑟斯急忙想抽回手中的剑,可是剑被那个男人紧紧地握住,根本不动分毫,他不停的直立身子起来,待到他们完全对立的时候,剑已经全部都没入他的身体里,鲜血如注,仿佛是娇艳的红色陀曼,妖冶的胜放在他的身下,如同黑夜里妖艳的魔君。卡罗瑟斯仿佛都感受到那种疼痛,让他的脚趾都不自觉的蜷缩起来。
“你疯了,放手。”卡罗瑟斯大喝一声,企图将手中的剑拔出来。
“不放,不管是什么,只要是我想要的,都不放。”他固执地紧握着锋利的剑刃,渐渐地靠近卡罗瑟斯,他的话,听在卡罗瑟斯的耳中,竟然听出了另一种意思,他是说,永远都不要想逃开吗?
泽卡赖尔的面色一片苍白,只有嘴角流下的鲜血,是红色,妖艳的划过他的嘴角,滴到地面上,和身体的血混合在一起,分不清楚到底是哪里的鲜血,是身体上,还是,心上。
他勉强的站立着,微微仰起头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这就是他爱的人啊。
王室对于这种禁忌的情感已经默认的接受,只要不是太过分,就完全可以。他不能给这个男人什么,什么都给不了,他唯一能给他的,只有失去家人的伤痛,受大陆追杀的危险,没落的人生,其他的,好像他什么都给不了他,他带给他的,只有伤痛,苦难,和不停地危险,可是为什么,就算是被他恨着,也不愿意放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