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血水,他耳垂上还残留着一粒米,在阳光的照射下像一枚小小的钻石。
许念的眸子微微暗了一瞬,酒精接触到伤口的那一刻,许念疼得缩了缩身体。
顾洺衍抬眸,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她一眼。
“以自己受伤为代价拉别人下水是一种很愚蠢的表现。”
许念低着头不说话,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半晌才抬头对顾洺衍道。
【对不起,我不该利用你。我摸到那个粥是温的,所以才会想到泼在你身上的。】
顾洺衍不喜欢太热的东西,所以只要是单独给他准备的餐食,温度都不会太高,否则她也不会故意弄翻餐盘。
顾洺衍摇头,抬手报复似的捏了捏她的脸。
“我的意思是,无论我开不开口,这个家里都没有人可以公然挑衅你的地位,记住了吗?”
他不能每天都待在帝宫,也没办法在她身上放一双眼睛,如果她一直学不会捍卫自己的权利与地位,无论在哪里都会被人欺负。
许念怔怔的看着他,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缓缓化开,像春风拂动,万物萌生。
这世间,终于有一个人肯告诉她。
在这个家里,没有人敢挑衅你的地位。
曾经她以为这些话会从慕随风的嘴里说出来,可是原本她曾憧憬的东西,另一个从未被她规划进人生的人正在慢慢的为她实现。
许念还没来得及好好的感动一下,顾洺衍便冷着脸,一把打在了她后脑勺上。
“滚下去,老子腰快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