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长的手指仿佛带着炙.热的电流,所到之处,尽皆酥.麻,我在他的挑弄下软成了一滩泥,每个骨头缝里都充斥着情.欲,这一刻,什么都不重要了,我闭上眼睛,在满室喘.息中等待着……
当那天生带有征服特色的坚挺逼近,我颤栗不已,喉间发出细碎的申吟。
箭在弦上,蓄势待发,易轻尘的手机忽然响了。
悠扬的铃声唤回了我的理智,我仓皇逃离他的怀抱,拉被子将自己包裹起来。
易轻尘脸上呈现从未有过的幽怨,夹杂着一丝欲求不满,表情十分精彩。
他接通电话,却在一瞬间神色大变,说了句我马上来,挂掉电话就开始穿衣服。
“出什么事了?”我也跟着忐忑不安。
他系好皮带,赤着上身扳过我的肩,“迦音,我需要你的帮助。”
“什么事,你说。”我紧张不已。
“我这些天之所以不在,是我外婆病重住院,今天,她好不容易清醒了,说要是不能看到我成家,她死都不能瞑目,所以我才来找你,希望你能帮我满足她的心愿,刚刚医院来电话,外婆快不行了……”
“行,你不用再说了,快走吧,我跟你一起去!”我不等他说完,就主动从床上下来,也顾不上为自己的赤身祼体羞怯,飞快地找衣服穿上,和他一起奔赴医院。
我前不久才经历过丧母之痛,那种天人永隔的遗憾我深有体会,就算是为了圆一个老人临终的愿望,我也愿意配合他撒一回谎。
我们赶到医院,易轻尘外婆已经进了抢救室,门外有几个人在守着,我一个也不认识。
看到易轻尘过来,一个穿高档皮草,化着浓妆的中年妇人最先迎上来,问易轻尘跑哪去了。
易轻尘理都没理她,牵着我走到一个高个子中年男人面前,问道,“爸,外婆怎么样了?”
原来是易轻尘的父亲。
“还不清楚。”易父说道,看了我一眼,微微皱眉,“这是谁?”
“我老婆!”易轻尘说道。
“你说什么?”先前的女人一下子冲过来,强行分开了我们,厉声道,“你什么时候有了老婆,你什么身份你不知道吗,怎么可以随随便便找个阿猫阿猫做老婆?”
说完用一双粘着假睫毛的眼睛上下打量我,撇着大红嘴唇不屑道,“你谁呀你,打哪土堆里冒出来的,一脸的穷酸样,也配得上我儿子,又是个想钱想疯的,快走,快走!”
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就被一通挖苦,虽知道自己是假冒的,心里还是隐隐作痛,我自知配不上他,但我没想到自己在别人眼里如此不堪。
易轻尘揽着我的肩把我搂进怀里,漠然对他妈说道,“这话我不想再听第二遍,否则后果自负!”
“你!”易母顿时涨红了脸。
“轻尘,你妈说的过份了些,但不无道理……”易父说道。
易轻尘还没出声,旁边另外一个年轻些的女人突然大叫一声,“啊,我想起来了,她就是照片上那个为了表哥闹离婚的女人!”
“对对对,就是她!”一个年轻男人跟着附和。
易轻尘的亲属顿时炸开了锅,易母气得直跳脚,“原来是你,你知不知道你害我们家股票都跌了……”
“你再多说一句,以后休想从我这里拿到一分钱!”易轻尘慢悠悠说道,习惯性地用拇指压了下中指,骨节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只是一句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的话,易母却似很害怕,悻悻地把没说完的话憋了回去。
“其他人也一样,我的事不用你们多嘴,多嘴的下场是什么你们心里清楚。”易轻尘扫视着那些人,更用力地搂住我,“我娶她是做我的老婆,不是做你们的老婆,跟你们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管好自己,别找不自在!”
他的气势太过迫人,一众人都噤了声,大气都不敢喘。
我也有点窒息,但是为了给易轻尘撑面子,还是强作淡定。
人家都说豪门多狗血,估计他家也是好大一盆狗血。
也许他私底下并没有他表面看起来那么风光无限,从容淡定。
四周静得让人尴尬,好在没过多久,抢救室的门开了,有医护人员出来叫人,“患者要见易先生!”
“陪我进去好吗?”易轻尘小声问我。
我点点头,他牵着我往里走,后面却又闹起来。
“凭什么只叫轻尘进去,我还是她女儿呢,我也要进去!”易母大呼小叫,完全不像个有修养的贵妇。
“对,我们都要进去,万一老太太死了,这可是最后一面。”另一个比易母稍老些的女人说道。
然后呼呼啦啦全都挤进来了,仿佛把抢救室当成了打折的超市。
易轻尘又想发火,但最终忍下了,无奈一声叹,拉着我往手术台走去。
手术台上躺着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太太,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在氧气罩下虚弱的呼吸。
“外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