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还是不敢把凌风的情况现在告诉她,只是强作镇定地说:“好,几点的飞机,我去接。”
“晚上七点半,有问题吗?”她答。
“没有,路上小心,一路顺风!”
挂掉了夏颖的电话,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拔通了曲晓波的手机,他虽然昨晚做了一夜的手术,今天也睡了大半天了,精神大概也能恢复得差不多。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点嘶哑,但却很清醒,并没有一丝迷糊之音:“萱萱,睡够了?有没有熬夜后头痛那样的不舒服。”
此时我头不痛,但心痛得快要窒息了,“晓波,你现在在医院吗?凌风的情况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轻轻地叹了口气:“我就在无菌层流室的病房里,凌风用体外循环维持着生命,这两天应该都不会有问题,明天上午,他大概还能偶尔有清醒的时刻,不过如果不能做换心手术,大概就只能交待遗言了。”
我的心不断地往下沉,夏颖回来就只能接爱自己深爱过的男人的临终分别吗?我真的不敢把这事情往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