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我心里更是郁闷:“究竟吴强的病历还有我的手术记录什么时候可以找回来,我总不能过年回家,还要被我爸痛骂吧?”
晓波脸色也变得沉重了,缓缓地说:“门诊病因的资料太多,何况是一年多快两年的资料,虽然说病案室都是有备份留底的,只是李忆跑了很多回了,让人奇怪的是,都没有找到,他现在也是郁闷得很,几乎想拉上给你做手术的医生去给你人证了,只是这样,你爸也不一定就能相信。”
我听了没有再言语,只觉得眼睛里湿湿的,强忍着泪水没有落下,我是比窦娥还冤,偏偏却没有一个伸诉的机会。
窗外黑幕笼罩着大地,大家都在祈盼迎接着新春到来,但我的心里反而是格外的悲凉,一步错,步步错,所谓的众叛亲离大概就是如此吧。
第二天我回到公司时,站在齐锦聘的办公室门前,手把关于亚湾这单子的材料紧紧地握在胸前,又做了几次深吸,才抬手去敲门。
里面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哪位,请进!”
听到这声音,我暗暗吃惊,没有想到,这时候齐雅栖居然也在齐总办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