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刺眼。
我伸手轻抚着他的伤口,痛心地问:“是不是很疼?”
晓波轻轻地摇头,抿着嘴唇,没有说话,这时院长开口:“林小姐,不要用手去碰他的伤口,可能会加重感染,让我们护士重新消毒后,给他包扎吧,这是皮外伤,跟他肺部的问题来说,已经是很轻了。”
我回头看晓波,他点头,表于同意院长的说法,他刚才一直是强打着精神来应对我们,此时脸上憔悴的倦容,已经再也无法掩饰了。
李建军带着陈检察长和院长走了,在他的盛情邀请下,母亲也跟着出去吃饭两个同学借此机会叙旧。
看着护士上药,晓波一直咬着下唇,两鬓间都被汗水所湿透了,我拿手帕怎么也擦不干。
护士手下的动作不停,带着几分抱歉地说:“对不起,这消毒的药水有点刺激,曲先生要忍一下才行。”
晓波低声嗯了一声,反手紧紧拉着我的手,他的手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护士是个多话的人,又继续在说:“这伤口没有什么大碍,养两天就好,只是这样总咯血,再止不住,就真的很麻烦了。”
护士说这话时紧皱着眉头,神情跟刚才院长那忧心忡忡的样子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