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阳光很好,汤姆提出到外面走走,我问了医生,他现在可以坐着轮椅出去晒晒太阳,也是有利于伤口恢复的。
黑人大叔帮忙把汤姆抱到轮椅上,我推着轮椅坐电梯下楼,汤姆大概是知道我不习惯外人跟在身边吧,离开时命令佣人都不许跟着。
我俩在医院的花园里边走边聊,他跟我说以前到郊外采风的情景,而我也跟他说以前我们南大英语社的趣事。
进英语社时,我的口语很差,完全就是为了曲晓波是社长进去的,但他很忙,大多数事务都是副社长吴强在管,所以招人时,是吴强给我面试的。
他面对着我结巴的朗诵,只是轻轻地一笑,还是同意我进社了,后来两年,曲晓波带着他们出去演讲比赛,我都只有做后勤买水送餐的份,不过在他们的耳熏目染下,我的口语倒也是进步不少,现在能在米国学习生活,想来还是要感谢当初吴强跟曲晓波的魔鬼训练。
我们聊得很开心,不知不觉中走到了花园深处,突然间几个健硕的男子向着我们围过来,我刚要开口说话,只觉得自己的鼻子被一条毛巾捂着,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