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他说穗城的气候比雾仑好,你不习惯这里冬天的寒冷。”
听着汤姆的话,我突然又有流泪的冲动,他总是这样习惯性的安排我的人生。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陪你去穗城生活,不过在那里,曲会是我一个更大的威胁,我怕我更赢不了他。”汤姆的话音里,带着浓浓的忧郁。
我重重地摇头:“就算在雾仑,你也不可能赢。”
“我知道,所以婚礼的事,我已经让父亲跟大家解释了,是我反悔不想结婚了。”汤姆说。
我抬头看着看汤姆,他蓝色的眼珠后面,还是像平日那样清澈干净:“谢谢你,是我对不起你。”
“让你感激我,总比让你委屈地跟我在一起要好,这点我应该早就想到的,只是一直下不了决心,在你离开婚礼现场时,我才突然明白,这样的结果,或许对我们都更好。”
那天我跟汤姆聊开以后,我俩还是朋友,我留在星桥继续学业,我俩还是楼上楼下的邻居。
他作为我的恩人,经常会理直气壮地来到我的屋子里蹭吃,我学会了做煎牛排,做得沙拉他也是吃得津津有味的。
父母在我再三保证,毕业后就回到穗城后,拿着我买的机票登上飞机回家了,但我不敢跟他们曲晓波的事,不敢再刺激母亲敏感的神经。
莫凌风还是留在星桥,每天跟我一起上课下课,不过我跟他已经完全是陌生的路人,我只是静静地等待着,毕业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