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长和气一点,有的家长暴躁一些。”
说到这,谢友芳转头朝向严川:“严老师你要当心呀,刚才你们那位家长肯定又到学校领导那儿找你们麻烦去了,我见过好几回那个家长了,把你们班以前的那些任课老师欺负惨了!”
谢友芳巴拉巴拉吐了一大堆苦水,没有把梁诗和严川当成外人。
人心隔肚皮,你把他当成可以说真心话的知己,他可能把你当煞笔。你的痛苦在别人眼里,或许只是笑料。
谢友芳对他俩完全没有防备,也许是信任,也许是单纯,也许是都有共同的难言。有人说只有经历相同的苦难,才更能互相理解。严川梁诗和谢友芳这三位年轻教师大概就是这样的情况吧。
感受到谢友芳老师话语里的关切,严川真心的道了声谢:“谢谢谢老师的关心,我无所谓,随他们去吧,爱怎么闹腾怎么闹腾,只要我没犯错,由他们去折腾吧。”
“严老师你可真看得开!”
“眼里没别的东西,自然很多事都看得开了。”
严川悄然看了一眼静静坐着的梁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