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n一身凉水。
A
e噗嗤一笑,看着他冷静又狼狈的身姿。
见了鬼的气宇轩昂。
“舒畅了?”他挑眉,语气开始沉沦危险,满满将头颅靠近她耳垂。
你是真傻还是假痴?
她松开水龙头,接着洗碗,大脑开始放电影回忆刚刚的愚蠢行为,“嗯。”
“你就没有想过一个女子在陌生男人家,会发生什么吗。”
“我们不陌生啊。”她闷着头洗碗,拼命掩饰掉自己的慌张。
他突然凝噎。
她的耳垂……
“我来吧。”他力度轻柔地挤开她,“把塑胶手套给我吧。”
“黄鼠狼?”
“那你是鸡吗。”
“我……那你还不是承认你不安好心了?”
“我衣服湿了,你帮我去我的卧室拿一件衣服吧。”
她脱下手套,递给他戴上,“你自己等下换不行吗。”
他一脸无辜甚至有点头头是道,让人看着迷乱,“我衣服湿了,会把衣柜其他衣服弄湿的。”
她乖乖踢踏着拖鞋走进他房间。
他房间很干净呢,只是普普通通的白色与米色。手提电脑放在床头,人体骨骼图。
这个人啊……
他的睫毛还有一小颗晶莹的小水珠。
正中下怀了呢。
没多久她就出来了,“我放在床尾,你等下自己换。”
他点头,用抹布擦拭台面,将酱汁与细小的菜叶用抹布包起来,扔进黑色垃圾袋,“嗯。”
她突然痞坏勾起眼角,侧着头道,“叫母亲。”
他停下动作,笑得眉目传情,“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咳咳咳。”她的小心思被戳破,有点厚着脸皮尴尬的感觉,“Don先生真是聪明,令我感慨不已。”
拍马屁都出来了。
“那我会养你的。”
他的目光流转她的耳垂,再次失笑,“出去吧,饭桌上有水果沙拉。”
这就放过她了,也好,免得被吐着信子的毒蛇咬到……
“吃点圣女果吧。”他在厨房忙碌着,为明天的早餐做着准备,把她看得有点良心作痛。
“为什么?”她顺着他的叮嘱往下问。
“因为够红。”他转头看她,似看非看,他的眼眸并没有看她,而是在看……她的旁边?
她露出困惑状,五秒后决定不跟此人纠缠,“算了,毕竟我是客人,大人有大量。”
熟络起来,她也是很好被套路的,起码比她有所防备时好多了……
她的耳垂,真的很容易泛红呢。
得子欲养而亲不待,得养着这位、“母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