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是特例。而且,哪怕不是特例,哪怕我们家传的药王两仪针,能治这种急性心脏病发,那钱嘉映的恢复也断然与你无关。”孙承甫说道。
“为什么?”孙思圣不信地问道。
“因为,你还不是医者,所以体内还没有产生真气,你的针,只能治表,却不能深入到内腑。”顿了顿,孙承甫闭目抚须道:“而这钱嘉映的情况,与别人又不同,他是因为心室功能先天有缺,你的针,只能治表,实际上不仅于他无益,反而还会因为下针后,刺激他体内气血造成更严重的淤堵。”
孙思圣其实心里也大致知道,那钱嘉映能恢复,跟他关系其实不大。
但是,他接受不了自己的风头被抢,所以,他宁愿冒领别人的成果,也不能正视事实。
而此时,爷爷直接说破,却是令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我不行,那个小子就行了吗?”孙思圣不服地道,“我不是医者,没有真气,那小子难道有?”
“这正是我所疑惑的地方。如果照你所言,那个年轻人,应该是一位真正的医者了。否则,无法解释他能用针救回钱嘉映。”
孙承甫此时语气非常郑重。
二十出头的医者啊,哪怕是他,都觉得不太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