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每天都会有抽在他身上皮鞭,混合着倒上的红色花酒,滴上的蜡油,还有食盐轻轻搓着伤口的痛觉。
他还记得那会儿,他奄奄一息,东浮翎看着被抽打到十分肮脏的他:“‘母狗’,主人来了,还不摇尾巴?看来还需要调jiao呢!”
“真是的,那么脏,下不了口,继续打吧~”
最后他疯了。
他是被逼疯的,别人修魔还要修,他直接入了魔,魔物本身,他之所以活着就是为了报仇。
*
将东浮翎绑了起来,下了两个术,还有阵。
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他有师兄,他不像上辈子一样孤立无援了,没人疼没人在乎了。
他忽然好想做一个庸俗的人。
想到这沈邢渊的脸有些发红,这辈子一定是上苍给他的福利,他终于有一个对他好的人了。
“师弟,师弟……”外面传来呐喊。
沈邢渊将东浮翎用稻草埋好,马上跑了出去:“师兄,我在这呢。”
苏寒看着满脸笑意的沈邢渊,摸了摸对方的头:“哪去了,都下午了,是不打算吃饭了吗?”
苏寒本想着,沈邢渊不饿就算了,晚些吃也行,结果红袖下班了,他还不来吃饭。
“…忘记了。”沈邢渊也愣住了,太在意守株待兔了,反而忘了时间。
瞧着苏寒有些气的脸,小声道:“对不起。”过于软萌。
苏寒一下子就心软了,他没有养过孩子,却第一次感觉带娃不容易。
舍不得打,舍不得骂,还会担心他吃饱穿暖的问题,他觉得他要在当爸爸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了。
“好了好了,没事了。”苏寒道。
“嗯。”沈邢渊点了点头,自然的牵住苏寒的手。
侧目瞧苏寒,唇角轻勾。
两个男人并不会生孩子,东浮翎的肉身是仙品法器,不知道东郝夙哪弄来的,却也是一个换魂的好容器。
不然沈邢渊早就杀东浮翎了。
苏寒夺舍的身体,总归太危险了,这些时日,他瞧着玄虎靠近苏寒,又气又急。
气两人相处亲近,急是怕苏寒被别人发现了夺舍。
所以他要快些给苏寒换个肉身,玄虎来的这样勤,保不准是上回晏玄听到了些什么。
吃了饭,沈邢渊就开始冥想了。
苏寒有些小心翼翼的缩在角落看‘小本子’。
“师兄。”沈邢渊的声音传来。
苏寒的身子一僵,有种做坏事被抓包的错觉,马上合上书籍,平复了一下心情:“怎么了?”
沈邢渊:“师兄,不修炼吗?”
苏寒将本子放进空间,摸了摸有点发烫的脸:“那啥,冥想太无聊了,我不喜欢。”
沈邢渊:“嗯。”
也不多问了,反正以后他会保护苏寒的。
苏寒站起来抖了抖衣服,一脸正气,大步走出门。
果然应该躲到外面看,和师弟在一个房间,离的再远也害怕被发现,有损他正人君子的形象!
接下来,沈邢渊和苏寒的聊天越来越少,一个忙于‘进步’,一个忙于‘颓废’!
只是晚上两人会同榻共枕。
一下子就过了二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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