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又迫切的等待着、期待着。
可现在,即便被拒绝,她也仍然会一直等,等他喜欢上自己,不知道那一天究竟会不会到来,可她有足够耐心。
哪怕不会有那么一天,她至少不会后悔,她曾那么用心地喜欢过一个那么好的男孩子。
只要是他,就算是烂俗到苦缠着深陷泥沼,她也是心甘情愿。
她不否认自己固执又偏执,毕竟她本就是非他不可。
“苇哥儿,说实在的咱俩要不要去寺庙求个姻缘签,请菩萨庇佑庇佑我们这凄惨的感情路。”
保蓓儿假意摸了把辛酸泪,“老娘也忒惨了吧!”
森苇拍拍她的肩膀,叹了口气,爽朗道:“走吧,赶明个儿我就给你买车票。我没你惨就暂时不去了。”
虽说俩人一直把这也乌七八糟的事当做玩笑话一笔带过。
可那日的情况确实烂俗狗血到悲哀。
在那天之前,保蓓儿便能看出来平日内向少话的田高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做事经常心不在焉,莽莽撞撞的格外急躁。
保蓓儿发现这所有的转变在那个跟他们乐队谈出道的娱乐公司经济人卢秋夕面前便会格外明显。
保蓓儿约着森苇要在田高家里给他办生日派对,却误打误撞碰到那一幕。
走进田高家,看到鞋柜旁的一双黑色高跟鞋,和里屋传来暧昧的喘息声,两人还来不及震惊,狗血的剧情不用多想,直截了当的填满了两人的脑海。
森苇连忙握住保蓓儿的手以示让她冷静,让她勇敢面对,蓓儿没看她,只是定定的看着那扇阻挡一屋旖旎的房门,眼睛里是失望也是痛心。
好一会儿,她几乎是逼着自己镇定下来,“走吧姐们儿。手撕那对狗男女去。”
说是去撕人,两人压根儿也做不出网络上流传出来那些“原配当街殴打小三”,也做不到风风火火的去踢门,进门,录像,扇耳光。
而是悠悠的坐在沙发上,自然的打开电视,吃薯片。
森苇看着她这一系列操作都觉得佩服,这姑娘自尊自爱到捉奸都得优雅自若着来,甚至没把太多情绪放在脸上。
可越这样森苇却越觉得心疼。
这根本不像平时那个放肆夸张,一惊一乍的蓓儿。
或许,这真是被伤透了吧。
许是听到外面的动静,屋里也安静了下来。
没一会儿才听到屋里窸窸窣窣的应该是穿衣服的声音,一气呵成的开门。
田高才终于穿了一身家居服,头发乱糟糟的出现在俩人面前。
面上难掩做贼心虚的尴尬。
保蓓儿瞟了他一眼,冷言讽刺道:
“这就完事儿了?叫你多吃韭菜牡蛎鹿鞭酒,你还推脱,现在悔不当初了吧。”
“蓓儿,对不起我和她……”
保蓓儿立马打住:“你可住嘴吧!我都不稀得听你们那些腌臜事儿,别恶心人。”
森苇知道她是不愿听他俩的情事,想给自己和田高这场惨淡的初恋留点尊严。
“蓓儿……算了。事情已经发展成这种地步,我们双方都有责任。”
果然是渣男,已经准备推脱责任了。
森苇和保蓓儿同时冷笑了一声。
保蓓儿眼睛了带着嘲讽:
“你们双方的责任就是做好安全措施,别都有什么难以启齿的病没防住。”
“我是说我和你!”
蓓儿还是不理会他,冷着脸冲他说:
“你自己琢磨要不要把她叫出来吧,不过我不知道她是谁也好,以后才好避着她点儿,以免忍不住拣石子儿、臭鸡蛋扔她。”
卢秋夕还算穿着正常,缓缓走了出来,脸上没有被抓包的羞愧。只是走过场般漠然地说了句:“对不起。”
保蓓儿一看到是卢秋夕只是一瞬的讶异。
可看到她的态度,俏生生的小脸被气得通红,还是没控制住满满的火气,吼出来的声音有些尖锐:
“没想到你居然真的喜欢她!”
“以前我说的那个喜欢很多年的姐姐就是她。”
她知道,那个他的邻家姐姐,少年时代没得到的白月光。
保蓓儿冷哼一声,挑眉一笑:“哦?是嘛!真够专情啊。那你跟我在一起我干什么?”
“我也喜欢你,可比起她……”
“啪一”
别说森苇和卢秋夕,连田高自己都没反应过来,他居然被掴了一巴掌,被他成日握在手心捏着玩的那双小小的,弹起琴来快到没影的手。落在他脸上缓缓的起了一个绯红的手印。
她眼睛里含浸满了泪水,却咬着牙逼着不掉下来。
“她凭什么和我比。不过是早生我几年,早我认识你几年。别的凭什么和我比。”
这样露骨的情话保蓓儿突然不屑与他说,微微张嘴,露出一口森森白牙,冷冽一笑,“一巴掌本是不够的,可谁让我家的教育是做人要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