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王爷也要弃政从商了?”我洗完脸站在那里打趣道。
项越羽眼中有几分研究的意味,轻笑的看着我,说道:“卿儿你似乎不简单,到底哪个才是你?”
我眉一扬,不以为意的说:“你看到的我就是我,那是你的认知限制了你对我的认识。没有谁天生就该是怎样的,该做哪些不该做哪些。我所认知的是,男人和女人都是人,不管什么事,只要力所能及的都可以去做,不关乎男人还是女人。”
项越羽刚开始有些惊讶,随后淡淡一笑,有种轻洒的感觉。
“你越来越令我惊喜,卿儿果然是另类人。边装着傻边研究《商道》,不知道你还有什么没有展露出来?”
我撇了撇嘴,眼中有一丝古怪道:“你慢慢研究不就知道了,说给你听,你未必相信,只有用眼看,用心会,那才是真实的我。”
项越羽觉得有几分道理,轻轻的点着头。
我突然才想起来,他大晚上过来应该不是单纯改报到时间吧?
“王爷,你今晚这么潇洒的过来,应该是有事吧?”
“难道晚上就必须有事才能过来?”项越羽侧视着我,眼神严肃认真了几分。
我心中狐疑着,他真是单纯过来看我?
我陪着笑说:“只要您老高兴,随时过来都可以。”这是你的王府,你是老大,我只是个租户,用王妃这个身份当租金。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不禁后悔这样回答他。
“那我要是十二个时辰都在这里呢?”果然,他是不会浪费这个存在极度空子可钻的机会。
我半分认真半分装傻的回道:“那就得委屈王爷住偏房了。”
项越羽站起身,朝我走来,嘴角笑容可亲:“住这间房呢?”
我收起了所有的玩味,认真的注视他的表情,他这幅欠扁的样子还真琢磨不出是真还是假。
“你忘了你的君子之言?”我及时提醒道。
“没忘!”
我诧异:“那你还明知故问?”
他眼中盈光闪动:“我这是在反问你!”
晕死!他不是多此一问吗?
我鬼怪笑道:“那不好意思,我这里不留爷。”
他潇洒的“哦”一声:“那只有爷留这里。”
我瞥他道:“你还是说正事吧,调戏我只会把你心理弄得更变态!”
项越羽愣了愣,把调侃转换成认真的表情,从袖袂中拿出一幅貌似画的东西,凭着对宫廷戏的熟知,那更像是一道圣旨。
项越羽交给了我,“这是皇上给你下得密旨。”
我惊呆了,皇上为什么给我密旨,我迅速的打开一看究竟。
越看越呆滞,不解地问道:“皇上为什么要把叶家产业还给我?既然还给我,为什么又不直接公开?”
项越羽回道:“因为你不傻了,这是你叶家的,归还给你也是应当。至于为什么不公开,是不想外界产生动荡,你毕竟是个女子,避免有心之人趁虚而入。皇上要我转告你,下得这道密旨,不是要你一个人撑起叶家,叶家是炎国不可失去的商贾,他和我都有责任替你扛起来。而且,卿儿还有一位在世的三哥,目前叶家就是他在打理,但是你这个三哥极其神秘,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他不要叶家分毫,为叶家只是报恩,他是你父亲收的义子。”
轰轰轰!
似乎是有个导弹迎头开花。
我体验到在震惊中恍惚会的感觉,是的,上帝其实也会偶尔给你一次惊喜!
在你感觉极度可怜和绝望时,上帝在做了坏人的同时,会客串好人的角色,心一软,好吧,给你留个三哥!
只是,我想不明白这些重要的信息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我三哥叫什么名字?”震惊没了,恍惚也没了,我找到了激动。
“叶玉轩!”
多么亲切的名字,我浑身的细胞因子全部苏醒,激动挽起兴奋在心里跳舞!
“怎样才能找到我三哥?”此时项越羽在我眼中是个值得依赖的朋友,抑或是那一丝不明的亲切感。
“他的行踪不定,一时难找到他。”项越羽有几分遗憾的告诉我。
我也很遗憾听到这样的回答。
我神情带了几分伤感:“叶家的仇人,三哥不知是否清楚,我虽不想以牙还牙,但我很想知道是谁害了叶家上上下下。”
项越羽自然的将手搭上我的肩,轻轻的拍了拍,这样的他更让人感觉安全舒服。
他也低沉了声音说:“皇上要卿儿不必追查仇家是谁,你三哥会还叶家那些阴灵一份慰藉。”
我低眉微微苦笑道:“我叶玉卿会查出来的,你们都不必劝说我,我该怎么做我心里清楚。”
项越羽听我这样说,他有几分无奈和担忧,此时的他深沉不起来,也潇洒不起来,他作为公认的叶家女婿,他也被外界寄予了希望。
我也猜出,皇上不把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