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喝了一坛半了。
帝晨儿更是一杯都没有落下。
“呦,晨儿,酒量见长啊!”
“练出来了。”
“是啊,得练练才行,以后更是少不了这种东西。”
“是”
“……”
噗通——
梁爽的一拳结结实实的打在了齐风崖的左脸颊,后者愣是被锤的连连退后了三两步。
“小子,你有种!”齐风崖“呸”的一声吐出一口血痰,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奸佞轻语:
“你摊上大事儿了,我说的。”
“魏先生,还不赶快道歉?”梁琪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赶忙挽住了齐风崖的手臂,
“没事吧?”
“你看着像没事儿?”齐风崖没好气的甩开她的胳膊,“道歉如果有用的话,那还要警察做什么?”
话语间,他舌头轻抿嘴角,又吐出一口血痰,看向了正徐徐走来的温元驹,冷问道:
“这小子是你的人,当众袭击本公子,你就不打算给我一个说法?”
“半塘,快给齐公子道歉。”温元驹压倒性的气势看向梁爽,眼睛里泛起为难的神色。
“是他逼我的,我凭什么道歉?”梁爽眯起眼睛冷冷看向齐风崖,
“如果这件事真的没完,我不介意被赶出中州!”
这话是对着齐风崖说的,同样也是在威胁温元驹,后者清楚明白,也知道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并不能怪炎黄小队的队长。
只是……
齐风崖冷哼一声,“你以为你还能在中州立足吗?炎黄小队的队长,很了不起是吗?老子可是齐氏集团的少总裁,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说到这里,他走到梁爽的面前,指尖猛叩梁爽的心脏,
“小子,中州统战局离不开齐氏集团,就像鱼儿离不开水,你以为,温元驹就可以保住你吗?!”
此时,台下已经喧哗议论一片,舆论的压力清一色的抨击着‘魏半塘’,多有‘命不久矣’的讥嘲之意。
“得罪齐氏集团,在中州,谁能保得了这个大傻蛋?”
“别说中州了,就算是在整个华夏,得罪了齐氏集团,那也没人能够保得住他,
可别忘了,齐氏集团可是和京都的郑氏有着生意上的密集来往。”
“除非国家出面,不然就只有死路一条,他今天算是将自己的路,给走绝了呀。”
“嘿,国家凭什么去保这么一个傻货?真是异想天开。”
“……”
“听到了吗?你个大傻货?!”齐风崖摊了摊手,露出讥嘲笑容,“小子,今天你可是将路,给走绝了!”
“我的路,我自己说了算!”
梁爽低沉下脸色,扫视了一眼台下议论的诸多名流,握紧了拳头又看向此时最为难的梁家亲人,最后的视线,定格在了一直对他摇头阻止的奶奶的身上。
“奶奶,今日您大寿,我不该做出让您为难的事情来。”梁爽深吸口气,对着奶奶笑了笑,
“我走了,您一定要保重身体,来日我会想办法给您一个惊喜。”
话语间,梁老太君抬手抓住了自己的孙儿,可是梁爽却无可奈何的将那颤颤的双手给推开,默默的转身便要离开。
“这就想走了?哪有这么容易!”齐风崖不依不饶,猛地探出手拎住了梁爽的衣领,
“你可是打了老子一拳,不应该就这么简单的走吧?”
“那你快些出拳,我绝无二话……”
还未等梁爽将话说完,齐风崖迅猛一拳便狠狠锤在梁爽的面门,鼻血流溢滑落。
“可以松开你的手了吗?”梁爽凝眉问道。
“你以为你只是打了我吗?”齐风崖松开了手,装模作样的嫌弃手脏。
“那不然呢?”
“你打了齐氏集团的脸,哪有这么容易解决!?”齐风崖撇了撇嘴,
“跪下吧,对我磕头道歉,我兴许还能饶你一命。”
梁爽的眼睛里泛起愤怒的火焰,对于这种咄咄逼人,他怒不可遏!
“男儿膝下有黄金,小齐,可不能太过分了!”梁老太君抬手重重拍击在轮椅把守上,心中似是憋着一股愤怒,
她竟再度众目睽睽之下,站起了身子,“小魏是来贺寿的,你当众辱他,就没觉得是自己的错吗?”
齐风崖笑了笑,“奶奶,我何错之有啊?这家伙想凭借这么一副廉价的烂画攀龙附凤,这不是拉低了您的身价吗?
在场的诸位,哪一位送来的寿礼不比他送来的要昂贵的多?”
台下名流纷纷点头,呢喃赞同。
“奶奶,您就不要再掺和了,咱们先过寿,好吗?”梁琪紧颦秀眉,更是不想让事态发展严重。
“瞧,还是琪琪懂我。”齐风崖哈哈大笑起来。
“你也老实些吧,今日的事就此作罢,让人家回去吧。”梁琪略有愠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