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让他一切尽管冲我来!”
朱九听到这里,抬头看了骆秋水一眼,道:“可是,你有把握打赢他吗?”
“就算没有把握,我也容不得他胡来!”骆秋水怒道。
“师父,请恕弟子多嘴!如今你是武林最后的希望,如果你不敌顾长天,那么武林就将遭受灭灾了!”朱九道。
“可是,如果不尽快阻止他,等他灭了各派,纵然我能杀得了他,那又有什么意义呢?”骆秋水问道。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朱九忍不住叹了口气。
“你有好的主意没有?”骆秋水问道。
“再好的主意,在对方的实力面前,都显得弱不可及!”朱九道。
“那就只有去找他决战!”骆秋水十分肯定地道。
“师父,我还有个主意,就是不知道是否管用?”朱九道。
“说出来听听!”骆秋水道。
“我们可以放出话去,就说顾长天之所以屠杀各派,就是因为打不过师父,担心武林迟早会以师父为尊,所以,才想提前剿灭各派,到时候纵然败在师父之手,也可以让师父什么也得不到!”朱九道。
“这样说有用吗?”骆秋水不禁表示怀疑。
“或许有,也或许没有。”朱九淡淡地道。
“哦?既然如此,那说了又有什么用呢?”骆秋水不禁苦笑道。
“那顾长天本来的确担心打不过师父,可是如今他已然练成七绝剑法,所以,他必定有恃无恐,如今他急着剿杀各派,其实是为了立威,也是为了逼迫各派孤立师父,好在决战之前,不使各派能够相助师父。如果我们抛出此论,顾长天或许担心江湖耻笑,从而暂时放弃对各派的剿杀!”朱九道。
“他既然可以不守信约,又何惧江湖耻笑?”骆秋水问道。
“所以,我才说这个主意不一定管用!”朱九道。
“唉!如今,也只好用此拙计试一试了!”骆秋水叹道。
“好,我马上去办!”朱九听到这里,急忙向外走去。
骆秋水听到这里,转眼看向桌上的油灯,不禁心中恨道:“顾长天,有什么事冲我来就好,何必要屠杀无辜呢?”
一连数日,朱九发动丐弟子广传谣言,都道顾长天屠杀各派是因为害怕敌不过骆秋水,所以才用此釜底抽薪之计,又笑他不守信约,枉为男子。
此话传到顾长天耳中,直气得他七窍生烟,当即不顾所有人反对,火急火燎地快马赶向扬州,欲找骆秋水一较高下。
这日,顾长天一行人快马驰进扬州城,风尘仆仆,气焰嚣张,但见丐帮弟子就地格杀,丝毫不留情面,就这样打着闹着行到状元楼前,然后吩咐手下喽罗,将那状元楼所有食客尽数轰出酒楼,又将店老板揪在当街,拳打脚踢!
店老板平白招此横祸,自然吓得面如白纸,口中泣诉道:“诸位好汉,小人不知身犯何罪,以致招惹众位英雄,还请诸位看在小人身单力薄的份上,饶我一命,不要再为难小人了!”
顾长天冷冷地瞪了店主一眼,然后道:“我要借你状元楼一用,你开个价吧!”
店主听到这里,吓得浑身发抖,当即开口道:“这位爷,若是想用本楼,尽管去用,小人无不奉承,只是千万别提银两,小人实在不敢索要!”
“你的意思是,我是那种租人酒楼不给银子的主吗?”顾长天厉声斥道。
此话一出,铁牛一记闷拳打在那店主脸上,直接他的脸打得变了形,一张薄嘴歪在一旁,两颗大牙随着血水吐在地上!
“这位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店主实在无计可施,只知拼命叩头,但求顾长天会放他一马。
顾长天淡然一笑,道:“我让你开价,你却让我说,这不是为难我吗?”
铁牛听到这里,拎起那店主的脖领,向后一甩,就将那店主摔在地上,当时差点没晕过去。
顾长天淡然一笑,道:“快说,多少银子?”
店主只觉耳旁嗡嗡不绝,眼前金星乱闪,哪里还能言语?又恐话说得慢了,会再惹来一通拳脚,当即伸出手指比了个三!
“敢要这么多?”顾长天问道。
那店主一听对方嫌多,急忙缩回两根手指,只留一根在外,却听顾长天笑道:“这就是了,这样的价格才合乎公道。来人,给钱!”
此话一出,自顾长天身后转出一人,他从袖中取出一两银子扔在店主面前,然后笑道:“银子收好,丢了可别怪人!”
店主伸手捡起那一两银子,眼泪立马就夺眶而出,他虽有万千不愿,却也只好忍辱纳下!
“我还得烦你一件事!”顾长天笑道。
“大爷请讲!”店主哆哆嗦嗦地道。
“麻烦你给骆秋水带个话,就说我顾长天在这状元楼等他三日,他要是个男人就来找我决战,若是怕死,趁早割了首级,送来给我垫脚!”顾长天笑道。
店主听到这里,当即磕头如捣蒜,道:“是是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