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杀他们的人就是得月楼的人!”
“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白衣女子十分不屑地道。
“后来,那伙歹人的头领因为惹不过得月楼,就远走塞外,躲避仇家去了,可是就在上个月,他竟然被一年轻女子在三招之内取了性命!”
骆秋水轻轻地瞄了白衣女子一眼:“江湖纷纷传言说是因为他杀戮过重,终于引来了仇家,但还有一个消息说,杀他的人正是当年柳老爷子的千金柳如月!”
“别再说了!这个故事太无趣了!”白衣女子怒道。
“如今的柳如月可比当年厉害多了,传言她不仅轻功好,而且善于使毒,暗器功夫更是一绝,她经常使用兰花杀人,所以她就被人送了个很响亮的名号,叫做‘兰花仙子’!”
“你说完了吗?”白衣女子的声音已接近凄厉的吼叫!
“我又没有说你,你为什么这么激动?”骆秋水缓缓地转过身子,眼睛直直地盯着白衣女子。
两行清泪早已从白衣女子的脸上滑落:“求求你,不要再说下去了。”
骆秋水缓缓地起身,满脸歉意地道:“如月姑娘,对不起!”
“我本以为这件事从此就会过去,但没想到,你居然还能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是个生意人,但我也是身在江湖。江湖上大大小小的事儿,我虽然未必尽知,但很多事我还是很留意的。”骆秋水轻轻地走到窗边,“我本来不想说出这件事,但是,我却很想知道你究竟是不是柳如月!”
“是不是柳如月,又有什么意义呢?难道我受到的伤害还不够大吗?”白衣女子说到这里忍不住痛哭起来!
“如月姑娘,请原谅我的冒昧之处!我之所以这样做,完全是有我的苦衷的!”
“苦衷?”柳如月带着一脸惨笑抬起了头,“你揭了我的伤疤,居然还说有苦衷,你不觉得自己很好笑吗?”
“十八年前,家母途经杭州,身分无文却又身染重病,若非柳老爷子仗义搭救,恐怕早就困死在杭州了。家母临终之前一再嘱咐我,一定要找到柳家后人,哪怕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柳家的大恩大德!”
骆秋水说到这里,“扑通”一声跪倒在柳如月的面前:“柳姑娘在上,请受骆某一拜!”
白衣女子当下一惊,急忙道:“你快起来!起来!”
骆秋水一连叩了三个响头才缓缓地起身:“今日终于让我找到恩公的后人,也算了了我娘一桩心愿了!”
“真没想到,家父和令家母之间会有这么一段渊源!”柳如月面上一阵唏嘘,“骆公子,你是怎么猜出我的身世的?”
“起初我也不敢肯定,后来到厨房里烧水的时候,突然感觉这个地方好熟悉,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但是那种感觉却越来越强烈!然后,我就试探着说以前的事给你听,慢慢的,我就发现你开始变得很激动,我就开始断定你和这件事有关,所以就慢慢把你联系上了。”
“原来,都是我的暗示才让你误打误撞给蒙对了!”柳如月说到这里惨然一笑,“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吧!”
“这个宅子后来听说又被人买了下来,请问是姑娘买的吗?”
“没错!”柳如月长长地叹了口气,“当年我被得月楼主在混乱之中抱走,后来稍微长大一些,他就给我讲我的身世,我当时听完就哭着求他帮我报仇,他却说让我给他钱,他才会出手!
“可是我当时那么小,哪里会有钱,于是我就答应他等学成武艺后,帮他免费杀人!后来,他果然信守诺言,几乎杀尽了我所有的仇人,只留下一个领头大哥。上个月我终于打听到仇人的消息,就远赴塞外,亲手取了他的性命!”
柳如月说到这里十分凄惨的一笑:“可是报了仇又能怎么样呢?我的家人仍然无法再活过来,相反那种突然的失落和空虚却像是魔鬼一样时刻让我不得安宁,这种感受你能体会吗?”
“我能!”骆秋水十分肯定地道。
“当你心中有仇恨的时候,你活着还有一个信念,但等你报完了仇,心里就会变得空落落的!”骆秋水长长地叹了口气,“这就是人心!”
“这个话题太沉重了,我们还是说点儿别的吧!”柳如月的泪早已哭干,此时的她已经接近麻木的边缘,胸中那种愤懑就像是千斤巨石简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件事?”骆秋水试探着问道。
“你是想问我,我为什么要杀你,对吗?”
“没错!”
“我杀你,只不过因为你杀了得月楼的鬼头三!”
“那你可否再告诉我,为什么鬼头三要掳走我的两个侍女呢?”
“这个恕我不能奉告!”
“如月,这个对我很重要!”骆秋水直直地盯着柳如月,满脸俱是乞求之意。
柳如月把头一歪:“对不起,我真的不便透漏!”
......
“不过,我听说他这次的买卖是不要一分钱的!我只能说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