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柳月，我知道了，那再见，你去洗澡吧，去洗澡，我自己打车回去。”

    “嗯…等你明天清醒了，再说吧，你还是早点休息，有些话我听了真的很不喜欢，我们彼此都在努力，不是么？”这就是柳月的温柔么？从电话那头传来有点失真。

    柳月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只是，稍微有点晚了。

    “哦，哦，这样，总是这样，我知道了，不打扰你了，柳月。”方瑾失魂落魄的挂掉了电话。

    然后径直走向那个3000块钱一晚的老女人，我付过帐了。

    他哭了起来，在那个廉价的技的怀抱里，痛哭流涕，“没事的，没事的~晚上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小年轻么，没什么的。”她一脸无所谓，安慰也很轻松，她拍着方瑾。

    方瑾死死的抱住了这样的庸俗，义无反顾的一头栽进仓皇的夜色里。

    他们很快就叫了车，叫的还是出租车，方瑾一刻都不想等，一刻都不想停留，可能夏天夜晚的柏油路太烫了，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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