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的曲世,已然是摘下眼镜的“盛放”状态。
被压抑成长许久的魅力,目前还是依然无法奈何富江。这一点虽然曲世早已想过,可当现实也确实如此反馈时,心里总归还是有点失落。
如果极端怪异的魅力能够稍有些起效——对富江有用的话,那么对于所想要进行的问话以及回答无疑会便捷很多,对于这个莫名世界的探寻也肯定能拥有捷径。
可从结果表面,这个方法行不通,富江不是光靠他的魅力就能影响的存在。
那么……这一点是否可以用来作为考究的指标呢?曲世在心中暗自分析。由乃是属于可被影响的那一类——在获得黑袍前,之后的她会作为何种存在和状态,曲世并不知悉。
沙耶和富江是丝毫不会受影响的那类,而同样可能有此特质的,还有隔壁的邻居伽椰子阿姨。
相较于来自四面八方的各式恶意,曲世判断富江为最危险的梯级。没什么明确的理由,感觉上就是如此,但这也就足够了。
很快,一顿早餐就这样在曲世持续不断的思索中结束了。在富江问询何时出发时,他将时间定在稍晚一些的日落黄昏。或许是实在太晚的缘故,富江颇有些不满地哼了一声,然后就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曲世在厨房将碗碟筷子全都清洗好放回架子上,将手擦干后拿出手机,习惯性地察看起通讯名单。
陌生的号码又多出几个,沙耶的名字和联系方式都消失了。曲世抱着无所谓试一试的态度拨通她的号码,手机另一头传来是空号的电子音回答。
还真有些滴水不漏的做法,他想。沙耶口中的“我们”特指有哪些人呢?为什么明明发生过SEX事件的人除却由乃、沙耶以外,天野阳菜她们却安然无恙?
是因为她们确实只是寻常人,所以就直接在视野里给略过了吗?理由真的会如此轻易么?
沉思许久,曲世坐到客厅的沙发上,随手打开一台无关紧要的电视节目看了起来。
除却有人确实是在现实中消失了这点来看,世界的其余样貌还是一成不变。所有人都记得其他不相干的事,比如天野阳菜也会知晓曲世昨天一个人孤零零坐在雨中,好像这些画面都成为胶卷里被冲洗出的那部分,所以无法修改。
至于其他人——由乃和沙耶,她们的位置都从源头被细细减去,即使冲洗而出,也仅是存在于一个人脑海中的模糊重影。
曲世差不多了然:世界当前正出于这种极度不稳定的扭曲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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