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也没人能看到。”

    “……哦。”

    程睿接过储物袋。

    他现在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什么表情，于是，面无表情。

    “为师这就先去云州，咳咳，嗯，帮你找找看有没有我想的那种地方。你在这里锻体之事不要放下，明白吗？”

    “是……师父。”

    陶雪云还没等程睿的话说完，直接扭头，就离开了小屋。

    连屋门都没关。

    安静。

    程睿看了一眼在旁边呆若木猫的阿九。

    一人一猫眼睛对视。

    “喵，程睿，你的运气我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了。”

    “我知道我运气好！”

    “好？先是拜了个有毛病的门派，这又拜了个有毛病的师父，你运气好在哪儿啊？全用在抽奖上了？”

    “……好歹我现在不用啃饼了。这一个月我真是啃的够够的了。”程睿没接阿九的这个茬，“好了，你刚刚跟在师父后面出去，看到什么了？”

    “哦，水里出来一条大鱼，化成了一个人，你师父威胁它配合你修炼，不然她就吃了它……刚开始我还觉得你师父只是单纯威胁，现在我觉得好像她真有这个想法啊喵！”

    “你闭嘴！不许说我师父坏话！”

    程睿瞪了一眼阿九。

    只是自己都没忍住，笑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