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弥赛亚也不打算更换战服,反正最后也是果体苏醒……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和上一次进入门不同,身后跟了八个黑人机械人,抬着棺材,棺材上面放着外放声音的收音机。
“换一个!”
弥赛亚扭过头,瞪了一眼机械人们。
“何かに躓(つまづ)いたら
どうやって立ち直るの?
考えすぎないことさ……”
“我……”
弥赛亚崩溃的接受了迫害,并听了一路,直至走上电梯,这群迫害者才停下演奏。
重重松了一口气的声音在电梯里回荡。
来到了十楼,原先进入过的大门处于虚掩着状态,弥赛亚好奇着如果她再次进去会发生什么事情?是继续重复上一次凌迟的死法,还是发现内部是纯粹漆黑的环境。
而原先紧锁的六扇门仍未有打开的迹象,在剩余两扇未打开的门之中随便挑选了一扇。
“恭送领主。”
零号朝着弥赛亚离开的方向鞠躬。
……
白色的骏鹰成为战场的焦点,持续了近半年的战争,他为乌萨斯军不断添加着胜利天平的筹码,敌军的战舰数量在一步步减少,可退缩的区域以肉眼可见速度减少着。
干扰战舰飞行的装置在全力运转,敌军最后的负隅顽抗,都随着战舰如醉酒般摇晃在空中盘旋,最后无一避免的一头栽到大地上,随着一声惨烈的爆炸声中成为废品宣告失败。
传令兵很快传回来发现敌军指挥官所在的战舰,赫拉格带领着一批亲卫兵,准备扼杀最后反抗的的苗头。
当赫拉格划开军舰因爆炸而焊死的舱门,却只看到从未亲眼相见的敌军指挥官,脸部大片被烧焦,吐出肺部所剩不多的空气。
“果然是你……乌萨斯军的骏鹰,也只能有你了……”敌人的指挥官勉强笑着,只是被污血遮掩着的脸,并不比厉鬼好看多少,一笑起来更是丑陋。
“不,怎么可能是你?”
“哈哈……看你那惊讶的脸……我、和你不一样……平凡……”
平凡?怎么可能平凡?
看着自己所剩不多的好友,在自己面前逐渐失去生机,一向来在战场上冷血无情的赫拉格,只觉得深入冰窟,浑身冰冷。
……
“你问这把佩刀?不,也不是不可以说……”
“曾经有一场漫长的战争。当我终于划开敌军指挥部的舱门,却只来得及接过我濒死好友递给我的佩刀与怀表。敌人失去了指挥官,他的死为乌萨斯带来了片刻的胜利,而我,可悲地输掉了这场战争。”
“他曾是我遇到过最值得敬佩的对手之一。”
宁可让赫拉格不发现自己的身份,顽强以敌军的身份进行最后一场沙盘战争游戏,只是最后的赌局所偿付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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