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把蛇皮带来而已。」

    「谢谢。」

    尼尼的回答正好给予疾风一次机会，假装不知道道谢的理由，疾风可以顺势问道。

    「因为我及时来到?」

    尼尼微微一笑，这一笑依旧是猜不到其含意。

    「是，我已经越来越不了解他了。」

    「他是指刚才的金发……」

    用手示意了一下头发，尼尼又笑了起来。

    「是，他……金伦曾经和我是同一间学校的学生。我们也……一起度过一段时间。」

    有一句可能并不应该问，拿出蛇皮之后，疾风可以放下便完事了。

    想起不懂人情世故这一点，疾风在说与不说之间犹豫着。

    想了一下，疾风决定问一声会更好。

    或许是真的不懂人情世故，或许是不应该问别人的私事，但疾风也是一个人，遇到一些意外的小事时，总会想了解多一点，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出于好奇而已，出于不问一下便可能会后悔的小小想法，疾风还是问了。

    「他说……你变成忘恩负义的女人?」

    交叉双手，疾风背靠后方的货架，看着尼尼地问道。

    尼尼深呼吸一下，也看着疾风。

    「猎魔人都是这样吗?不懂人情世故?」

    「应该只是我的问题而已，没办法，我也是有好奇心。」

    尼尼再次一笑，疾风感觉自己的回答很好，更加多一句。

    「如果你真的不想说，我也不会强迫你。」

    踏前一步，不再背靠货架，疾风准备好离开。

    「这间店……这间店是因为有他的帮忙，我才能借到开店的钱。」

    「借?」

    「是，如果是别人，问血屠马克斯借钱一般要收五倍的利息，毕竟对方并不是什么好人，听说有些人甚至会被骗到十倍的利息。」

    「听着真可怕，很难想象你会向那样的人借钱。」

    「我只是一名刚毕业的学生，银行根本不会借钱，所以……」

    说到一半，尼尼突然停下。

    「原本一切都很好的，钱已经还清了，但他却加入了血屠马克斯那边，选择在那个世界赚钱……我……」

    「我想我大致明白。」

    疾风和应一句，对方在理解之后，疾风也默默地离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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