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妹妹是在笑什么呢?不妨说出来,也让大家乐乐。”说话的是三夫人。
沈蔚芸及时止住了笑容,袖子下的右手悄悄捏了下墨晓昔。
“回禀三夫人,奴婢是在笑昨晚上芸香院里来了一只小野狗,在院子里又是狂吠又是咬人的,到处蹦哒。”
墨晓昔笑着说的,眼角还瞟了瞟对面的绿珠,见绿珠脸色白了一下,心里更是开心。
“还不等院子里的人来收拾,那只野狗啊,就摔断腿了。奴婢就说,蹦哒吧,看你蹦哒,你就是蹦得再高,也还是个畜生,自然是用不着我们院里的人来动手的。所谓不作死就不会死嘛。”
听到这,绿珠的脸都快气绿了,一双手紧紧绞住手帕,眼睛里满是恶毒。
这个贱人敢说她是狗。
“哦?那只野狗,是何模样?我怎么从来没听到下人说过?”三夫人也是疑惑起来,对这只野狗充满好奇。
众人皆是惊讶,按理说府里下人这么多,没道理放一只野狗进来。
“这只土狗,又黑又丑,还是斗鸡眼。而且这狗还特别贱,死活都赶不走,就像某些人一样,别的本事没有,吐出来的话就像老太婆的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
墨晓昔一副被恶心到的模样,又说:
“您说,丑不是错,大晚上的还出来吓人,这就不对了。而且这狗吠还特难听,
别人都说,羡慕人家的嗓子是被天神吻过的,这狗就不同了,它的嗓子那是被阎王锁喉了的吧。”
停顿了一下,见绿珠气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又接上:
“奴婢也好奇呢,大晚上的,这狗主人也不知道管管,放着那只狗钻狗洞,要不是五夫人心眼好,那只野狗还真当自己是主人了,是吧?”
墨晓昔的脸上依旧是挂着微笑,不着痕迹的扫视了一圈,见夫人们,有的点头,有的沉思,唯独七夫人蹙着眉头,颇为不悦的品茶。
其实根本没有品进去,昨晚上的事,她听绿珠说了,心里诧异着为何诡血妖姬会出现,不过也只是当做那小贱人的运气好,并没有想到其他的。
只是听到这话,明里暗里的骂绿珠是狗,也连带着把自己也骂了进去,心里一股火气就上来了,偏偏这时候还不能发作。
“怎么说这也得提防着点,大姐姐,妹妹看,不如让下人再把府里检查一遍,把那些狗洞都堵上吧。”三夫人自然是为着安全着想,根本没有看七夫人不悦的脸色,哪想得到这么多。
堂上的大夫人也是考虑了一下,立刻吩咐下去。
墨晓昔才想起,她的衣服和卡牌还在锦绣苑,为了安全起见,她得快点找个时间把那些东西拿回来。
脑海里又闪过那个黑衣服的皮蛋精,顿时觉得三叉神经都痛了。
许烟彩的眼角瞟过了墨晓昔,眼底闪过一抹计算。
她放下茶,抬头问:“不知道各位姐姐妹妹,昨晚上可是丢失了什么东西?”
“妹妹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期待着我们丢了什么不成?”三夫人不悦的皱眉。
“这倒不是,只是昨晚上,那诡血妖姬去了五姐姐的芸香院那边,如果不是偷东西,那还不知道是有什么事呢。”许烟彩笑着,装作不知情地看向沈蔚芸,以及站着的墨晓昔。
墨晓昔倒是没什么反应,只不过沈蔚芸的脸色白了一下。
昨天晚上的事传得很快,她也是今早听下人们说的。
许烟彩把目标锁在了她身上,纵使诡血妖姬没进她的房间,那也是在离她院子最近的,她怕是百口莫辩。
见到神经紧绷的沈蔚芸,墨晓昔低下的眸子闪过一抹寒意。
这个许烟彩,简直是不要命了。
“哦?那妖姬找五妹妹是有何事?”
一时间,又是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这边,而那边的绿珠和许烟彩自然是隐藏着笑意,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沈蔚芸正想站起来回话,却暗地里被墨晓昔拉了回去。
“回禀大夫人,在这京城,谁人不知那诡血妖姬向来是神出鬼没的,况且那妖姬也说过,只是小憩了一会儿,怎么就能因为这个,来怀疑我家五夫人呢?”
墨晓昔装的很忧心。
“那妖姬明明就是......”
“就是什么?莫非绿珠姊姊本事这么大,还能揣度诡血妖姬的心思呢。”墨晓昔故作惊讶,及时打住了想说话的绿珠。
听到她的话,众人的脸色皆是一变,绿珠苍白了脸。她怎么敢有那个本事去猜测妖姬!一想到昨晚上差点被抹脖子,她的后背就止不住的发寒。大夫人秦氏也是皱了皱眉头,毕竟可不能因为一个丫头就把李府陷于不宁之中。
“不知道七夫人这是何意,我家五夫人向来不问外事,亲人都在远方,亲近的人没几个,平日里也鲜少出府,试问这样的人,如何能与那诡血妖姬打交道?”
“那她不去别的院子,为何偏偏在芸香院这边?”绿珠还是很不服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