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常北铿!?”白裘恩听到西门官娘叫常北铿的名字后,顿时显得不那么淡定了。
“唔,虽然我不太像承认,不过你就当我是其中之一就好了。”常北铿听后挠了挠头露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而一旁的宇文青空听后,立刻严肃地对白裘恩说道“:官人,既然他是常良辰的儿子,那么也就可以理解为什么可以娶到【北西门】的传人也就不足为奇了。”
“【北西门】...?你指的是【鲁豫闻杏寄西门,岭南素问慕宇文】当中和青空你齐名的西门二小姐?”白裘恩听到宇文青空如此说,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将目光投向了西门官娘。
“奴家西门官娘、见过先生。”倒也不用常北铿介绍,西门官娘自来熟地对白裘恩微微一福。
“啊,常夫人、在下白裘恩,祖籍徐州,家中有老夫和幼妹,这位是我家娘子宇文青空。”白裘恩被西门官娘主动寒暄之后,明显有些语无伦次,这让一旁的宇文青空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官人,只是普通的寒暄而已,没有必要报上家中的详情的。”
“也、也是,是我一时失言了。”在说话的时候,白裘恩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西门官娘的身上,没有去看宇文青空,常北铿随即上前挡在西门官娘的身前,对白裘恩很有礼貌地拱手问道“:白兄你们是如何遇到我李家姐姐的呢?”
“我们是在这附近的牢狱之中把她拯救出来的。”听常北铿询问,白裘恩一本正经地回应了一句,而西门官娘则是露出一副担忧的表情望向李清照“:既然您是北铿和常叔的旧相识,那么奴家也随北铿称呼您为李家姐姐可好?”
李清照听后别过脸发出一声轻哼“:少来这里套近乎,奴家只是和常叔有旧而已,又不是和你们有旧!!”
“可是…李家姐姐你现在丈夫不在身边,这里又不安定,你也不可能一直跟着白兄夫妇啊。”常北铿站了出来,直白地对李清照指出了她当前面临的情况。
“你、你在威胁奴家?!!”李清照听到常北铿这么一提,顿时皱起了眉头,一旁的西门官娘见了,立刻站了出来,让常北铿退到一边,自己和李清照进行交涉“:奴家是一直对李家姐姐的才名有所耳闻的,就连常叔在奴家小时候也经常拿李家姐姐的事迹给我们做榜样说,那时候奴家是真真很羡慕李家姐姐你的才情和本事的,毕竟身为女子敢于在男儿面前展露才华已经是不简单,更何况李家姐姐你的才华还在当时不少才子之上,奴家是真心仰慕你的。”
李清照听西门官娘如此说,只是发出一声轻哼,并没有反驳。
“前些日子在北地无意间见到李家姐姐你劝夫婿进勉的诗句,更是让奴家打心底佩服你,所以才特意誊抄了一份寄给这个不长进的。不知道他有没有为此来叨扰李家姐姐的清净?”西门官娘在和李清照说话的时候始终保持那份谦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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