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我，而且还帮到这种程度。”

    女孩声音不大，但已经引起了周围路人的注意，不过他们没有上前询问，也没有窃窃私语，只是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仿佛是一群蜡像馆的蜡塑，沉默地用黑白分明的眼睛看向他。

    这一刻，空气似乎都陷入了静止，所有人都在注视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因为我能这么做，所以我便！这么做了。”

    如同一句破除诅咒的咒语，说出这一句话后，眼前的一切重新开始流动，镇民们恢复了走动，继续聊着他们自己的话题，做着他们自己要做的事，没有任何一个人把注意力放在他们两人身上，仿佛刚才根本无事发生。

    然而这时，一股难以言明的扭曲感从心脏的位置传来。

    宛如灵光一现，顾子卿突然发觉小镇的建筑和镇民之间竟是如此的格格不入，就像是把二维的图像强行塞入三维的背景里一样，极度的违和，甚至让他的双眼在看到这番景象后，隐隐地感到一阵刺痛。

    这个小镇有问题。

    女孩在听到顾子卿的回答后，突兀地垂下了头，如同一个没有生气的提线木偶，低声重复了几遍顾子卿的回答，接着像是认命了一样叹了口气，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见女孩已经上车，顾子卿也不打算多做停留，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下跳动幅度和频率都变得异常的心脏，直接坐上驾驶位，启动发动机，驱车离开小镇。

    一路上车辆都没有受到任何阻拦，只是沿途遇到的镇民都会用一种平静到令人背脊发凉的目光注视着越野车，或者说是作为驾驶员的自己。

    一个结论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小镇与他们是一体的。

    顾子卿皱起了眉头，默默提高了越野车的车速。

    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小镇那模糊不清的轮廓彻底从越野车的后视镜中消失，顾子卿才降下已经有些危险的车速。

    一旁的萨卡兹女孩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呼吸平稳，看起来睡得挺沉，也不知道是她的身体太过疲惫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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