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麻有什么苦恼吗？”

    百合子时常也能感觉到上条当麻隐瞒了什么事，但是她一直都不知道。

    “我的右手可以抹掉一切异能之力，超能力也可以抹掉。恐怕我是想换个体系都不行。诶？你做什么？”上条当麻刚说完，百合子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同时使用矢量操作和基因锁。

    果然跟他说的一样，矢量操作的能力被抹掉了，不过基因锁没有影响。

    松开了当麻的手后，百合子微微皱了皱眉头，开始冒冷汗，然后镇定自诺地回到原位。

    “矢量操作的能力确实被抹掉了。”

    “你怎么？”

    看到百合子开始冒冷汗，衣服都迅速湿掉了，令上条当麻想起了第一次把她带回家的时候，也有这个反应，但是现在明显小了很多。

    “没事。”

    百合子深深吸了一口气，接着道：“先从我的力量说起吧…我的力量体系是上三道中的基因锁。形容词是垂死挣扎、正统大道、最强力量。

    而且这个力量当麻的右手抹不掉，只是这个体系死亡率非常高。光是一阶门槛的后遗症就会死掉九成九的人，我…嗯，应该说是我的前世，那里的培养方式就是养蛊。

    先用死亡逼迫人解开第一阶段的基因锁，然后再让这些挺过了后遗症的人自相残杀，诞生第二阶，以此推类。最后把所有人聚在一起进行最终一战，来培养出可以一突破就是五阶高级圣位的种子——临圣。

    前世的我是三阶，现在我是二阶。让身体在一个月内长高三十厘米，就是二阶控制90%身体的效果。”

    “等等…这个培养方式要死多少人啊？”上条当麻在百合子说完后不由皱着眉头问道。

    这个培养方式简直反人类啊！

    这给他的三观都造成了不小的冲击。

    茵蒂克丝看向百合子的目光中都带上了同情。

    “不知道…那是极端环境下人类的一个选择。还有追求宇宙真实的科学——修真。这是高度稳定并且只属于文明的力量。

    最后一个上三就是完美自在的梦想锁了，据说他们会传递梦想，在他们的周围会诞生大量的修真者和基因锁，同时会吸引两者接近。

    并且无法用任何方式、任何手段将其彻底消灭镇压，是属于最特殊且独一无二的存在。

    至于下三，分别是魔法修炼、灵魂执念以及……抱大腿、最差劲的天位。”

    百合子说到最后一个的时候，皱了皱眉头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发出了厌恶一般。

    “天位？”

    “百合子很讨厌他们？”

    上条当麻和茵蒂克丝看到百合子不由疑惑地问道。

    “不，我也不知道。天位的话，好像很多都是运气极好，当然这些无所谓。主要是天位的性格很恶心人，啥都不明白…却会跟你说什么玄之又玄，天机不可泄露什么鬼东西的。

    装的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但其实啥都不会。还看不起其他的五个体系，只是偏偏他们前期能力最强。三阶好像就可以突破大气层，虽说最后基本上都会变成人工智能，但是莫名地想到他们就恶心。”

    “呃…可能是百合子你的前世被他们坑了吧？话说变成人工智能是什么意思？”上条当麻对于百合子的前世，嗯，魔法都有了，灵魂转世什么的也是能理解的。

    不过变成人工智能是什么鬼？

    百合子回忆了一下残缺的记忆，摇了摇头说道：“可能吧？或许也可能是羡慕妒忌他们能够轻轻松松就能获得力量吧…至于人工智能的话，除开梦想和灵魂执念，其余的体系都有心魔。修真和魔法的心魔是浮躁，需要用毅力克服。

    基因锁的心魔是被四阶初级时的狂暴杀戮意识催化的过往的矛盾一瞬间爆发，变成一个极度聪明、理智的绞肉机。需要的是找到自己生命的意义以此为核心克服杀戮意识。

    但是天位…他们把情感当做心魔，将其丢弃。嗯…也许是以力强渡这个词把他们给坑了。本来那是基因锁里指找不到生命的意义，将另一个目标视为自己的意义然后克服心魔。

    但是天位们就以为是物理敲死心魔就好了，结果失去了情感变成了人工智能一样的存在。

    当然了，记忆里好像有天位因为家人的存在无法割舍情感，居然一冲动就杀了自己的父母和妻儿。我不能接受这种将情感视作累赘的天位！”

    解开基因锁的人都是有不肯割舍的情感才让他们在绝境之中奋力挣扎。

    人类临死前的走马灯，就是人类的潜意识想要表意识找到自己活下去的动力、不能死的理由，而实在找不到…那么表意识就会慷慨赴死。

    而有了不能死的理由、活下去的动力后，拼上命要挣扎的时候，潜意识就会配合表意识放开身体的束缚，同时释放毒素刺激细胞。

    这一对比，极度重视自己情感、并为此在绝境中奋力挣扎的基因锁看到了随随便便就获得了力量的天位……

    那是怎么看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