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世的日本不同，这个世界的樱岛作为华国一部分，电视台的制度也是和大陆那边看齐的。

    除了省级的樱岛卫视作为老大之外，下属还有不少地方台，不过其中最有名的只有四个，分别是京都电视台、富士优选电视台、扶桑综合电视台、朝月电视台。

    “你是说朝月电视台有意购买《龙女仆》？”

    休息了半天后精神饱满的季肆从时乃空那边听到了一个好消息。

    《小林家的龙女仆》因为投资太低的缘故，肯定是无缘樱岛卫视的，因此主要的目标就只能放在这四家地方台上——虽然樱岛还有很多小电视台，但说实话，那些电视台甚至还不如一些杂牌的视频网站有料。

    “对，最近朝月电视台因为传统综艺收视率下降，似乎打算转型，开始寻找一些能受到年轻人喜爱的节目接档那些收视率不合格的综艺节目。”时乃空向季肆解释道：“你的《幸运星》在年轻人中的好评率非常高，因此他们才会对《龙女仆》寄予厚望。”

    “那出价呢？”季肆立刻问到了更加实际的问题。

    “一集十万，还有谈的余地，不过不会超过十二万。”时乃空回答道。

    “这个价格完全算不上寄予厚望吧……”

    虽说比起《幸运星》的时候要好一些，但就算真的谈到一集十二万封顶，12集的电视剧也就一百四十四万，勉强收回投资，刨去时间成本以及一系列其他开支的话，反而还亏了。

    “因为《幸运星》没有上过电视，他们没办法确定你的作品在电视台上播出会表现如何。”时乃空对此也有些无奈：“而且他们回买《龙女仆》，说不定也正是因为她集数比较少……”

    虽然时乃空并没有明说，但对面的意思很清楚，集数少的话都不用腰斩，自己一下子就结束了，也算是船小好调头的另一种形式。

    “……”

    季肆叹了口气。

    导演和编剧这一行，本身就非常吃资历，没有人脉和履历的话，人家根本就不会正眼看你。

    以季肆目前积累的名气，朝月电视台能做到这种程度，差不多也是极限了。

    “网络播放权呢？”最后季肆也只能问起自己另一个关心的问题。

    “对方对于网络播放权并不感兴趣，不过他们提出了网络播放至少得比电视台首播延迟24小时。”

    听时乃空这么回答哦，季肆不免松了口气，看来这个世界的传媒还没有意识到网络媒体的强大，不过对于他来说也算好事，至少可以免去麻烦的扯皮。

    在从朝月电视台那边回收制作成本之后，不管把网络播放权卖给哪个视频网站，收入都能算纯赚了。

    比起之前事务所那种朝不保夕，随时资金链都有可能断裂的日子，现在终于算是真正意义上地走上正轨了。

    “那谈判就麻烦你了，带上白上一起去吧，让她多见识一下也是好的。”季肆看着片场里热火朝天的工作人员，以及那些还在对戏的演员们，不由露出了笑容：“我也要继续加把劲，把戏拍完了。”

    ☆

    谈判意外的顺利，朝月那边开出了每集十一万八千的价格，与此同时网络播放权也以一集十万的价格，再度卖给了次元饭——这次对方倒是没有再提对赌协议的事。

    有了预付款作为保障之后，季肆拍起来也变得更有底气。

    没多久，《小林家的龙女仆》拍摄部分正式杀青，大家又在叙叙轩吃了一顿烤肉之后收工了。

    而对于季肆来说，挑战才刚刚开始。

    和只需要剪辑配音配乐、稍微修修镜头的《幸运星》不同，《龙女仆》的后期制作更加繁琐，一些特效甚至还要请专门的人员帮忙过来制作，毕竟就连季肆都没能从脑内硬盘中找到擅长这方面的角色……

    不过季肆就算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哪怕他穿越之前对于特摄的兴趣远比不上动画，可奥特曼之类的毕竟也算他的童年，偶尔在网上看到一些特摄访谈，还是会抱着猎奇的兴趣点进去看看，增加一点奇怪的知识。

    然后这些奇怪的知识就在这个世界用到了。

    特摄片段全部制作完成之后，就是最后的剪辑阶段。

    灵感被卡住时的痛苦和剪出自己满意的片段时的畅快感，令季肆痛并快乐着，一直乐此不疲地拉着剪辑师剪片。

    当季肆连续工作了整整两天，时乃空都快忍不住要请保安暴力破门把他抓出来的时候，他才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剪辑室。

    依稀可以从剪辑室的门缝里看到四仰八叉倒了一地的工作人员。

    “哦哦，监督你终于出来了！”早就等地不耐烦的夏色祭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然后眉头一皱，又飞快地和季肆拉开了距离：“呜哇，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只是几天没洗澡，用得着那么夸张吗……”季肆闻了闻自己的衣服，但不知道是不是嗅觉早就麻痹了，根本闻不出有什么味道。

    “快点回去洗澡，你这家伙都快长蘑菇了！”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