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竟会旁观到一起触手play事件,而且对象还是个油腻大叔,这到底是什么奇怪的展开。
司普利乌斯措手不及,但在那条可疑的触角伸向他因为惊叫而张开的嘴巴之前,还是及时闭上了嘴。
与此同时,他开始积极自救,试图挣脱缠绕在胳膊上的史莱姆,又是抹又是甩,只是这东西真的像拉面一样劲道十足,几次尝试都已失败告终。
失去目标的史莱姆,转而对准鼻孔。巫师的对策则是不断的扭头让触手扑空。
一时之间,场面竟然有些滑稽。
奥拉上来帮忙,但这史莱姆就像水蛭一样,几次拍打拉扯只是让倒霉的受害者呼痛不已,毫无效果可言。
“火把,火把!”
巫师忍不住了,他抓住个机会喊了两声。奥拉明白过来,连忙取下墙壁上一支火把,慌乱中两人配合还不错,不一会,极力昂着头躲避鼻孔攻击的巫师把缠绕着史莱姆的胳膊凑到火把上,烤了起来。
然而这没什么卵用,至少史莱姆看起来没什么受伤的样子。
“司普利乌斯先生,你的材料!”躲得远远地我大声喊道。
地下室的角落里,还有巫师布置魔法阵用剩下的材料,有油有盐,还有诸如石灰之类的,林林总总,五花八门。
巫师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火烧屁股似的往角落跑去。
而此刻史莱姆也已改变了策略,它似乎打算把猎物整个包裹起来。所谓贪心不足蛇吞象,以它的体量,这一摊开,顿时就成了薄薄的一层,像一个塑料袋一样往人头上罩去。
在巫师把胳膊塞进那个盐袋的时候,他的脑袋避无可避,被那蔓延上来的‘保鲜膜’盖住了。
我也急了,这要是窒息了可不得了,连忙提着裙子赶了过去。
“小姐?”站在巫师身边正无从下手的奥拉注意到我的举动,她大吃一惊,慌忙把人拦了下来。“危险。”
“快,把盐抹到他脸上看看!”我只好冲着奥拉喊。
半晌之后,逃过一劫的司普利乌斯坐在地上不住喘息。
“感谢诸神!”他抱着脑袋,“不,感谢小姐!”
“好极了,看来食盐对它有效。”我也松了一口气。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史莱姆。”我维持着冷静的外表,内心却有些懊恼。“看来我们小瞧它了。”
“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处理它?”巫师指着正在一个玻璃容器里瑟瑟发抖的史莱姆说道。
好吧,我不知道一只史莱姆瑟瑟发抖应该什么样,不过现在它的体型缩水了不止一点点,大概只有一个鹌鹑蛋那么大。
“留着研究吧。”我想了想后说道,“不过尽量让它待在玻璃容器里。”
晚上睡觉前,这次事件依旧让人有些后怕,召唤术比我预想得要危险。
或许下次需要多找些人,多准备些预案。
时间过得真快。几个月之前,我还在坚固的卡兰迪尔要塞,之后去了帝都,接着一路逃到巴诺斯特城,又在学院试行班上了大半个月。
然后新年庆典终于来了。
大道两边的街道上装点得比前些天更加漂亮,只等庆典的祭司和神牛等队伍们经过。来往的人们都是喜气洋洋,让我们的心情喜庆起来。
其实帝国的新年庆典,也就是那么回事。祭司们会把一头壮美的神牛打扮得花姿招展,拉出来游街,身后总是跟着很多民间自发组织的祭神队伍,也都是一身盛装打扮,一路唱唱跳跳。
其中不少会装扮成神话人物的模样,一边表演,一边向四周挥手。
两边则是祈愿的人群,街道边,楼窗上,到处都是人山人海。他们不停地欢呼,向着中央行进的队伍抛洒花瓣。
话说这大冬天的,上哪弄来的这么多花瓣。
不少人甚至会涌上去,伸手去触摸那头神牛,更多人的人则用一些桂树枝条去触碰牛角,这让队伍行进得更慢了。
庞然大物般的神牛脾气意外的不错,好几次我总担心它会被这些凡人搞得心神不宁而狂性大发。
莫名想起诸如奔牛节之类的娱乐项目。
“你不上去摸摸吗?”大姐姐薇薇亚娜别看柔柔弱弱的,胆子竟然不小,也上去摸了一把那头肌肉贲张的大家伙。“神牛会给你带来一年的好运。”
不知道这些仪式会不会像母亲们召唤卡莎芙那样有效。我有些心动,只是以现在的小身板,直视那只庞然大物压力山大,犹豫的那么一会,神牛已经被牵至下一段了。
“别担心,亲爱的,你还有机会。”盖娅摸了摸我的头,说道。
祭司们一步一停,领着神牛过去了,接着就是圣火女祭司。她们供奉的圣火种祭坛总是处在城市的中心,是文明的象征,她们倍受尊敬,享受着诸如执政官都得让路的特权,所以当女祭司出现在视野时,人们总是致以敬意。
盖娅一家和我都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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