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出去后会怎样？”

    “你对这个有兴趣啊，那过几天我让你看一下筛选”

    几天后，汪卡蔚领着儿子到另一个地方，那里就像一个野外训练场，他们站在外围的高处，方便观看。对这种地方，瓦洛很熟悉，忍不住心生恐惧问：

    “他们也要做那些…训练吗？”

    “有点像，但不一样，你是为了训练出极端的生存能力，而它们是为了脱颖而出，只有在这里活下来的那个才能去他的父亲身边”

    “他们会互相残杀吧”

    “就是希望他们互相残杀才制定这种规则，斯卡朗大人不喜欢所谓友情和团结，个体越强越好”

    “像养蛊一样”

    听到这句话的汪卡蔚一把抓起瓦洛的头发，狠狠把他的头撞在护栏上，顿时鲜血直流，汪卡蔚却笑盈盈地对倒在地上的儿子说：

    “你说对了！不过这句话在外面很难听，记得要分场合说”

    瓦洛艰难站起，熟练地拿出纱布棉花和药进行包扎，还面无表情一边说：“了解了”，这反应仿佛刚才只是他自己不小心被绊了一下而已。如果有旁人，那在他们看来那一定是非常诡异的画面。

    筛选进行到一半，瓦洛发现异常：

    “上次说的那个，她好像不愿战斗，到现在都没杀一个”

    “那不重要，条件是能活到最后，不论做法”

    几天后，筛选活下来的几个没有一个不是靠吃兄弟的尸体活到现在的。刚完成自己那边的残酷训练的瓦洛又来看莉娅，汪卡蔚看出自己儿子在意那只基因上最优秀的克隆儿，说：

    “别眼馋，你会拥有属于你自己，还比他们强的龙之力量，基因上输了没关系，重要的是你要活得比他们要久”

    “我没有在意这个，话说他们的行动有些不对劲，好像在交谈”

    过了一会儿，除了莉娅，其他几个自杀了，她想阻止也阻止不了。这一幕震惊到瓦洛，在他的认知里，没有什么比活着还重要。

    “好强，要怎么才能做到让别人自我了断？”

    “有很多方法，但要记住，唯独你不能自我了断，不管别人对你做了什么”汪卡蔚对自己的孩子有着偏执到变态的情感，一边进行伤害一边希望自己的孩子活得比谁都久。

    汪卡蔚说完后，不知道用了什么装置控制了莉娅，保证自身安全下把她领了出来，他像个准备出货的商人，对“商品”露出笑脸碎碎念道：

    “一会儿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送到斯卡朗大人那边”

    瓦洛则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到莉娅走过自己身边，他看着她那漂亮，却眼神死的蓝眼睛，忍不住问：

    “我们还会见面吗？”

    莉娅没有回答瓦洛，甚至没有看他，就这样默默地被带走了。后来瓦洛从汪卡蔚那听说了，她被父亲宠爱的事情。

    。

    。

    虽然头发颜色变了，但记忆中女孩那漂亮的蓝眼睛和瓦洛昨天看到的莉娅的眼睛逐渐重合，他突然抓起旁边的莉娅的手，睁大眼睛信誓旦旦说道:

    “你不是该死在这里的命！”

    然后瓦洛拉着莉娅往另一个方向走去，那个方向有着更为浓郁可怖的黑气，加上地形崩裂，往远看还有诡异耸立的建筑，一看就是非常不好走，还危险的路。

    莉娅很清楚那个方向走向什么地方，立即停下脚步，手没有放开，连带瓦洛一起停下:

    “喂！等等，你说我不该死在这，却带我去危险的主战场，你脑子坏了吧”

    瓦洛很清楚自己走的路，给莉娅解释道:

    “我们都太过保护自己了，就像星克说的，慢悠悠地在非战区找虚无缥缈的空间裂缝简直是等死，除了歼魔队里的越界通道，以及现在还不能去，无法确定其本质的荒城，堕域不是还有一条常开的越界通道吗？”

    莉娅拉回瓦洛:

    “不行！！要去那里要经过主战场，要是一两只强堕魔我还能打，但那可是一群啊，还有堕魔王镇守着通道，去那简直找死！”

    瓦洛突然凑近道:

    “我可以假装成他们方的堕魔，至于你——”

    他鼻子停在莉娅肩膀处嗅了嗅:

    “你在这生活了那么久，还经常和我待一起，也该染上堕魔的味道了，再涂黑一点也能装成新来的堕魔”

    莉娅看了看那个方向，又转向看瓦洛的眼神，想着此刻那个危险地带在他眼里，一定是黎明前的黑暗吧，他们都是一同跨过黑暗的人，只不过下次不会再有谁来救他们了。

    莉娅深知自己是劝不了瓦洛了，无奈地叹气道:

    “那走吧~”

    莉娅放开手，并肩和瓦洛一同前行，这次她想要在他身旁一起跨越这最后的黑暗。

    ·

    瓦洛他们之前待的便利店门口，探出一只形似无尾蝌蚪，四只小腿爬，手掌大的小堕魔，它是知了用类似金蝉脱壳的魔法，逃脱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