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敌所为?在场人不傻,这根本不是单个家族的恩怨,是一场针对多个家族,甚至整个流月忘川的打击,乃至报复。
这不是说自己家族的仇敌,其他家族便隔岸观火。而是严重程度,与一个家族为敌和与整个流月忘川为敌全然不是一个概念。前者说白了最多不过屠城,一群土匪便能做到;而后者则是灭国,没有一支正规军队,怎么能办得到?
若不弄清楚情况,下次覆灭的保不准就是六脉之一,即便是其他世家,也不是流月忘川可以容忍的。
“南山家主,这次是你先赶往的南府,情况已经熟悉,不妨为我们讲解下,也好有个了解。”
右侧首座,中年男子率先打破僵局,豪放而霸气,正是上官家当代家主上君仪。
“好。”其右第二位置的南山横绝应声道,“诸位,这次南家遭遇和曾经的西家极为相似。院外均有阵法的痕迹,他们通过阵法阻止了南家人逃跑和求救。其中最具实力的南家家主胸前留有一处致命伤,明显是在毫无防备下遭人暗算,无力通知我等救援,含恨而亡。”
“和当年西家主遭遇一样,当面袭击;南家主素来为人谨慎,恐得是其信任之人方能得手……这个有点恐怖呦。”对面上座一位美妇开口调笑道,其名瑕玉无瑕,容貌和瑕玉雕栏有六分像,相比女儿的温婉,其人更多一份妩媚和成熟。
内种意思,在场人皆知,这是在告诉众人:保不准他们已经潜伏在我们身边啦。
气氛一沉,如山雨欲来风满楼,紧张不已。
“瑕玉家主担心的是,所以这次我们绝对不能轻言放过,一定要严查。”上官君仪道,“我提议立刻封锁福地,禁止任何人离开,直到查清楚为止。”
“……这……这恐怕不妥吧,如果我们一直查不出,那岂不是一直不放人,这会得罪不少势力的。”一老者犹豫道。
“那就这么任他们离开!”少年面似冠玉,超凡脱俗。然听了老者话,再无法淡定,愤怒道,“若下个被灭是你李家呢?你还会这么问吗?”
“你,你怎么跟长辈说话的。”老者被人能怼,勃怒道。
“那也要某人有长辈样子!”
“你……”
“李老息怒,事关家仇,西贤侄情绪难免有些过激,还请体谅。”百里文涛见状,起身调解,“贤侄莫要激动,李老绝不是不同意封闭福地的提案。只是这个方案要有个合理的规章,总不能一直封闭。若是我们福地内部所为,岂不是……当然,我赞同上官家主的提案,时间紧迫,先封锁再说,大不了之后解禁。”
“我已命人封锁了福地出口,禁止一切人外出。”南山横绝话让在场人为之一愣,投来几道不满的目光。
“南山家主此举虽显过激,但非常时刻,我们应给予理解。”上官君仪第一个站出来支持。
有着老者例子,其他人虽然不满,也不会站出来反对。
西家代家主西道海没顾当前,却是看了眼西陵家主西陵怀古,对比之下,眼神复杂。
“谢谢诸位理解。根据现场搜索,很不幸的说,除一位外出的小辈,南家嫡族全灭,南家所有珍藏付之一炬……另外,也是最重要一点,我虽然没发下其他家族的武学痕迹,却在现场发现了圣脉钟离一族的武学气息。”
想当年,圣脉以一脉之力,力压在座六脉,唯其独尊;后期统治更是残暴无比,稍有违抗,甚有灭族之危。在那段不足百年的岁月里,整个流月忘川将近一半的世家惨遭灭门。
若非千年前那场席卷修真界的仙魔大战导致钟离狂图重伤,六脉绝不敢合谋反抗。
如今突闻圣脉一族的消息,在座诸位为之一震,脸色惊愕,当时已在的人更是难掩恐惧之色。
“南山家主如何断定乃是钟离一族武学?”有人率先回过神,急忙求证道。
“官家主莫不是魔愣了,曜日武典之特征何其明显,南山家主怎么认错。”
那人顿时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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