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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蟾一惊,身体瞬间崩实,凝神扫视四周。几圈下来,愣没发现半点可疑目标。
难道推断错了?
白玉蟾疑惑间,拧紧的神经逐渐放松下来,警觉性却丝毫没减。翻了翻衣服,普通一件锦袍,无神用处。
线索断!
想到西陵寒鸦惨死,师妹伤神,白玉蟾眉梢紧蹙,一拳锤在树上。
离真相这么近,竟然跟丢了。早知道就直接……都是云霄的大意。
白玉蟾抬头怒目,似有感知,云霄吓得再次缩了缩身体。随之化作无声叹息,她心里明白这事怪不得云霄。对方实力太高,瞒过她不过轻而易举,是自己大意了。
再次认真怀视一周,仍无发现,白玉蟾只得起身离开。
当然少不了借机调教一番云霄,她绝不会承认这是在撒气。
一番揉搓和口语教育,白玉蟾舒坦了,云霄却好似被玩坏的宠物,翻开肚皮,四肢无力躺在云上,眼神涣散,恹恹的,生无可恋。
载着白玉蟾飞回内环的速度都降了一大截。正好机会,白玉蟾借此走一趟兰台,顺道调查下《白蛇传》的出处。
殊不知,在她离开的远处,一戴着半张青色鹞面的人,正闪烁一双棕蓝色眼眸,在暗处凝视着她的远去。
一头血发,身体挺拔修长,身背名刀,此刀有别于此境如月弯刀,更似单锋剑。冷眉寒神,犹如自地狱的来客,除了冷还是冷,不见一丝情绪。
见道白玉蟾瞬间,那人冰眸才闪过一丝波动,随之消失而去,似不曾出现过。见人离开,呼吸间已回神,随之自怀中掏出一纸鸢,对着轻吹一口气。
纸鸢似气球充气般膨胀展开,最终化作一尺有余的纸鹰,站在面具人手上。
面具人一松手,纸鹰中心下坠间,翅膀一动。蓦然间,似活了一般一下下煽动起,越来越快,随之变得有节奏,向着一个方向,翱翔而去。
面具人起步,快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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