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不堪。

    难怪自己迟迟无法突破劫生境，她恨自己无能。

    “玉蟾！”

    商子衣微愣，有些不明所以，接着急速追了上去。

    花影离紧随其后。

    “云霄，我们走。”

    “嘤嘤~”

    去哪？云霄不知道地方，叫着询问地方。

    “哪都行，只要不让她追上。”白玉蟾趴在云霄背上轻声道，脑海一片空白。

    云霄了解，逮住一个方向便飞，毫不在意。

    然，她实在看轻了商子衣的能为。

    只见商子衣仙元注腿，踏空如踏大地，所踩之处空气如波般荡开，让她节节加速，猛追而上，越来越近。

    “噗”的一声，商子衣冲破云彩，落在云霄身上。

    “抓住你了。”商子衣再顾不得白玉蟾的感受，坐下来情绪激动地质问她，“为什么要逃？”

    感受来者，云霄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随即停下来，飘在原地。

    白玉蟾却如埋头骆驼的，假装听不见，不与回答。

    见她模样，商子衣气急，坐下来双手一个用力，将人反过来。“回答我，为什么要逃？”

    看着眼前人转过身的模样，商子衣愤怒的语气顿时失了火。

    此时的白玉蟾，那还有往日的风华绝代，桃花脸微鼓，宛如邻家恋爱中赌气的纯情小伙，眉毛竖立，嘴角下撇，默不作声。

    “怎么，你还委屈啦？”商子衣无奈，似哄宝宝般，好笑道。

    看着眼前人那似讥笑般的表情，白玉蟾三十年来随着感情增加而增加的负面情绪再压制不住，瞬间爆发出来。

    “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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