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遥望着远方那灯火通明的房子,随手往火堆里再添加了一根木材,看着已经缩回帐篷的搭档,有些疑惑道:“前辈,你说我们还要持续这种监视行动多久。自从团藏大人得到火影的允许,我们都已经在这里呆了整整一个月了,这真的有意义吗?”
待在睡袋中的前辈艰难的翻了个身,说:“小子,好好执行任务就是了,这些事情你自己可以想,但是不要随便说出来好不好?要是我心情不好向团藏大人打个报告,你不得要去黑牢里待上一个礼拜?”
说到黑牢,两人齐齐的打了个寒颤,营地突然变的安静起来,过了一会儿,甲才干笑的应道:“前辈,别开玩笑了,你应该也不想失去我这个可爱的后辈吧?”
前辈缩了下身躯,冷笑一声,说:“小子,你再烦我我就真的要换个拍档了,现在不好好保存精力,要是今天真的有事发生,你小子肯定是死的最快的。”
甲讪讪笑了一下,不敢再打搅前辈,只是看着远方的房子继续开始发呆。
宇智波集会场中,鼬就静静看着吵成一片的族人们,没有任何试图阻止他们的意愿,因为这种场面已经持续了整整一个月了,自从团藏接手监视任务那天就开始了。
每次集会从开始吵到结束,却没有人能给出一个好的方案。准确的说是宇智波一族以族长富岳为首的决策层心有不甘,他们认为火影一系根本就没有试图分出一丁点权力给他们的意愿,给他们的只有敷衍还有敷衍。
但是反抗村子他们又下不了决心,即使他们口中总是说着宇智波一族天下无敌,然而他们心里还是有数的,知道一族的力量与村子之间根本无法相比,只是一个团藏出手,他们就这样终日惶恐不安,要是等火影带领村子彻底与宇智波决裂,恐怕宇智波第二天就要除名忍界。
经过一个月的思考后他们决定不带头反抗但是也不投降,他们分头开始暗戳戳的挑拨那些年轻的宇智波闹事。要知道大部分的宇智波族人都是性格冲动的家伙,加上他们平时受到的都是宇智波天下第一这样的教育,非常轻松,他们很轻易就被挑起了对村子的憎恨。
又是一晚的争吵结束,鼬带着月阳赶往他们的秘密基地,结果刚刚到达鼬就发现基地的情况好像有点不对,一名正在看门的忍者脸色充满了不安。
他看到鼬后眼睛一亮,急忙跑过去,喊道:“鼬大人,不好了,飞火他不知道被谁重伤了!现在生死不知,大家都想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才好?”
鼬脸色一变,连忙冲了进去,就看到一个大概有四十来岁的缺了一只手臂的男人正在指挥着众人,急切问道:“月影大叔,飞火情况怎么样?”
月影扫了一下来人,发觉只有鼬和月阳,皱了下眉头,说:“少族长,我已经让人帮他初步处理了一下伤势,但是有没有救还是要去木叶的医院才知道,可惜无论我怎么说,他都不肯去,只是一个劲的说要一定要见你,我叫月焰那小子去通知你了,你没遇到他吗?”
这时候,本来一直在昏迷之中的飞火艰难的睁开了剩下的那只左眼,嘶哑的声音仿佛从他的肺部艰难传出:“是鼬大人来了吗?”
鼬连忙上前紧紧握住他的手,满脸的担忧:“飞火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受到这样的重伤?是谁动的手?我现在立马送你去医院!你一定能得救的。”
飞火握着鼬的手,眼泪从眼角留出,哽咽道:“鼬大人,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今晚在集会的时候,一群蒙着脸的忍者进来偷袭了我,放走了飞燕,我可以肯定他们全是宇智波的族人。也许是飞燕那个罪人认为我肯定是必死的,他在取走我的一只眼睛时候说出了他的目的,他要去行刺火影大人。一旦让他成功了,我们宇智波一族将会面临灭族之祸,我恳求你了,请你务必在他行动之前杀了他,不然我就算是死也不瞑目!”
看着因为痛苦还有悔恨交织的飞火,鼬反握他的右手,轻声说道:“我答应你了,你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好好去医院治好伤,我以后的日子还要麻烦你呢!”
飞火摇了摇头,他左手突然一用力,就在众人的惊呼中将自己剩下的那只眼睛摘了下来。
飞火颤抖着将眼睛伸到了鼬的面前,也许是心存死志,飞火的脸上反而流露着一丝释然,说:“鼬大人,我已经可以感觉的到这只眼睛已经开始觉醒了新的能力,只要随意让人换上,就能够凭借两只眼睛之间存在的吸引力来找到飞燕那个叛徒。只是没想到我在临死之际还要给鼬大人添麻烦,我这个罪人实在是三生有幸。如果真的有下辈子的话,鼬大人,我一定会再次站到你的身边。”
一阵咳嗽,飞火感觉自己仿佛把自己身上所有的责任,罪孽都伴随着咳出的鲜血流淌而去了,他右手艰难的拉起鼬的手掌,用尽全身的力气将眼睛放在鼬的手中,下一刻,飞火的手就无力的耷了下去。
许久,月影看着一言不发,坐在原地的鼬,仿佛看到了一朵火焰正在熊熊燃烧,只要自己一伸手就会化为灰烬。
月影想了又想,一咬牙,说:“少族长,飞火已经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