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如他所说,那么,他就不再是那个一心狠心扼杀了自己的孩子还取走自己肾脏去救他的女儿的刽子手,而是一个信守承诺只是对她太过残忍的人。
苏欢喜的心里像是被什么填满,有些堵堵的,可是,却也不在那么空落落的了。
她抬头看了一眼湛天仰,轻声说道:“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湛天仰点了点头,“可以,毕竟这个消息对你来说太突然,但是,我只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你已经闷在房间里一个上午了,起码,要下楼吃点东西。一个小时后,我来叫你。”
说完,湛天仰缓缓的起身下了楼,步履看上去有些沉重,顺手帮她带上了卧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