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等我,你怎么不等啊?”鲜于方丹劈头就是一阵呵斥。
蒋啸天回口道:“等你干嘛呀?我是路盲吗?再说摔伤的是我,你又没事儿!”走到铁门前,掏钥匙打开。
蒋啸天进屋以后,直接回到卧室,直直的躺倒床上。
鲜于方丹将他的书搁至床头柜,口里问道:“你真不知道得罪了谁?心里一点儿底都没有?”
蒋啸天懒懒的回答:“我要知道,现在就找他算帐去了,还会在这生闷气吗?”
“自己做了什么事儿都不清楚?每天活得还真糊涂!”
蒋啸天恼怒的合上眼睛,稳定下情绪,闭眼嘲弄他说:“是啊,可我再糊涂也没糊涂到找陈蕾去假扮女朋友啊!”
鲜于方丹面色一白,旋即转过身,沉声说:“当时你怎么会在那里?跟踪我的吗?就那么喜欢窥探别人的隐私?”
蒋啸天睁开眼睛,挺身坐直,气道:“哟嗬,跟踪你?我吃饱了没事干啊?当我和你一样脑袋注水了?我就是再他吗的不懂事,也不会学你被女人甩了就沦落到这步田地,还请人假扮什么女朋友,居然还好意思去找陈蕾……”
鲜于方丹瞬间被激怒了,瞳孔周围渲染出红色血丝,拳头紧握,就要向蒋啸天挥来。
蒋啸天霍然站起来,拍着胸口叫道:“来打呀,朝我这儿打,我知道你现在想发泄,打过来,就这里!”
拳头微颤着,悬止于半空,并没有挥下来。鲜于方丹气得嘴皮子直发抖。
砰一声,蒋啸天右拳直甩出去,将鲜于方丹整个身子打得一歪。他怒睁双目,大声说道:“不敢打呀?那我可就打了!你说你,好意思说别人,你看看自己现在成了什么样子?女人把你甩了,跑去求别人,别人不答应你,又想找人假扮女朋友气她。爹妈把你白养活了,养了你这么个白痴儿子!你他吗的就是个窝囊废!成天叫嚣的比谁都厉害,遇到事情还不是跟个笨蛋一样!连陈蕾那样的女人都能欺负你了,除了下贱,再没有别的词儿可以形容你……”
“够了!”鲜于方丹侧着头忽然大吼一声。
蒋啸天怔了怔,回过神以后,莫名的心虚起来。是不是骂的太过火了点?
蒋啸天就这么看着他,鲜于方丹则侧着脸望在一边,两人对峙了几分钟。
最后鲜于方丹轻声说:“是的,你说的对,我是个窝囊废,我很下贱。我很在乎这段感情,七年了,七年啊!我想让她离开我的时候能心安理得一点,我知道她现在依然非常矛盾,无法安心离我而去。”转身,仰望天花板。“我很在乎这段感情,但我更在乎她的感受,我不想让她有任何的负罪感……”长吁一口气,慢慢踱步而出。
蒋啸天斜眼瞧着他的背影。
是吗?原来是喜欢找罪受的人!
砰一声,鲜于方丹离开了屋子,关上防盗门。
夜幕降临的时候,蒋啸天接到一个电话。
“喂,请问找谁?”
“喂,鲜于方丹在吗?”
“他出去了,还没回来呢!”
“请问你是?”
“我是和他合租的同学,我叫蒋啸天!”
“哦,是蒋啸天呀,跟丹丹说的一模一样,你声音真像女孩子,我还真以为他和女孩子一起……呵呵,我是他的妈妈,他大前天回家来,走的时候把几件平时喜欢穿的衣服掉家里了,我就想问他要不要寄过来!”
“哦,阿姨好,那等他回来的时候,我要他给您回电话好吗?”
“好的,那就麻烦你了!”
“小事情,不用客气的!”
“你真有礼貌哦,好的,那我挂电话了!”
“阿姨再见!”
“再见!”
蒋啸天挂了电话,心想:原来这三天里他是回家了,而不是去市找他女朋友。那么,今天骂他的话真是自己说的过分了!
蒋啸天来到鲜于方丹的卧室门口,自从他搬进来以后,还没仔细瞧过房间里面。
他推开门,开灯。
蒋啸天不禁低呼出声,只见本来雪白的四面墙壁上,挂满着各式各样的男性服饰,种类繁多,色彩纷呈,几乎不剩一处空闲的地方。地上放置着昨晚在客厅看见的两只大纸箱,里面已经没有任何东西了。
这家伙在做展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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