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女人间的忠告吧!”扯扯衣襟,嗒嗒嗒嗒,从蒋啸天身旁走过。忽然她停住了脚步,侧首嗅了嗅,会心一笑,说:“香奈尔五号EauDeToiette?你和我的品味倒是相似的!”昂首离去。
蒋啸天木然呆立。
女人的威胁果真是可怕的!特别当你和她是同一性别的时候!
他扶着脑袋摇了摇,头晕的厉害。他和秦丽丽差不多一人一瓶白酒,可以说是自己的极限了。但反观秦丽丽怎么像没事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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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里啪啦——轰!
唰唰——松!沙沙沙——
如墨的天宇间盛开着巨大的烟花,一支接一支的烟花炮弹冲入寰宇,五彩缤纷的颜色覆盖了整个天空,将天上地下通统照亮。一会儿是蓝色的漫天星,一会儿是竞相绽放的花束,一会儿是自里向外叠次爆发的七彩琉璃光……
响声震彻天宇。
鲜于方丹一行人四处散开,站在酒店顶层的天台上,和其他众多客人一起在这里观赏绚丽的烟花。天台中央红色地毯上有乐队在演奏着悠扬动听的曲子,还有穿着红色工作制服的服务生端着食物与酒水穿梭来去。
蒋啸天吃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恍恍惚惚的望着天空里一次次惊艳的烟花。一团,一闪,刺眼……
不远处,市大桥的江畔,挤满了黑压压的人头,估计最少有十几万的市民跑来观赏烟花。
蒋啸天手肘撑在栏杆上,深深呼吸一次,让自己清醒些。轻风徐来,吹得身上倒是十分舒适。
鲜于方丹站在他身旁,看了眼烟花,这时候低头看了看蒋啸天,然后将手臂从其腰后绕过去,抓在另一边护栏上,用手臂把他围住,防止蒋啸天突然跌倒。
蒋啸天酒醉心明,皱皱眉头后用胳膊肘撞他手臂,也许是没省到力气,反正他是没了轻重的感觉,只看见鲜于方丹一副吃痛的模样。他不耐烦的说:“拿开,别挡住我,我热!”
鲜于方丹将手撤回去,揉搓着手臂,坏坏一笑,说道:“小甜心挺能喝啊,这下他们都不敢随便招惹你了!”
“别恶心人,我们什么时候走?”
“看完烟火啊,你不觉得很浪漫吗?”
“浪漫你个头啊,我如果醉倒了,看你们怎么办?”
“你尽管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坏笑。
蒋啸天横他一眼。“正因为这样我才不放心……”
“哎,我说你这人……”
“滚开啊!”另一边,秦丽丽突然发起了脾气。“有多远你给我死多远,我不要你管,滚!”
在震天响的烟花炮声里,其余几人也都听到了她的叫骂声,扭头看过去。
南波无辜地望着她,赔笑道:“丽丽,别发脾气嘛,是我不好,但是你小心些啊,喝了那么酒,我来扶着你!”
秦丽丽一拳头捶在他身上,骂道:“滚开,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你别假惺惺的,我现在看到你就烦,快给我滚!”
南波被打得退后一步,愣了一秒钟后,走上前拦腰将秦丽丽死死抱住,脑袋搁至她肩头,双手紧紧的搂着,像小孩子一样说:“不,我不走,我走了谁照顾你啊?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我死也不走……”
蒋啸天诡异地笑了一下,心想:传奇老婆传授过的绝招啊,这家伙是个行家哩!
秦丽丽这下子像发疯了一样扬手乱抓乱扯,把南波脸上也剐出几道血痕,还将他的领口撕个稀烂。她边抓边叫道:“你个混蛋,放开我,滚开,混蛋……”
可能是看到秦丽丽真的气到了极点,南波渐渐松开手,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垂手伫立在一旁,望着自己心爱的女人。
蒋啸天注意到鲜于方丹的身子突然倾斜了一下,好像是想过去劝阻,但是他立马又改变了主意,稳住了身形。
秦丽丽瞪了南波一会儿,回过身来,目光转移至蒋啸天这边。她表情异常复杂,有愤怒,有凄切,还有些许嫉恨……
秦丽丽缓缓抬起脚,往鲜于方丹这边走过来……
鲜于方丹身子微微一震,眼见秦丽丽已经过来了二步、三步、四步……
蒋啸天正在猜她将会做什么的时候,鲜于方丹忽然转身面对着他,双手用力捧起他的脸,温热的嘴唇压了下来……
“唔……”
蒋啸天的大脑越发晕眩了……
天空蓦然一亮,五彩斑斓的颜色照映在他们的脸庞之上。
噼里啪啦——轰!
唰唰——松!沙沙沙——
瑰丽的烟花一朵朵绽放在寒冷凄清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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