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有来看我,还给我买来吃的,我觉得他好假,就赶他走了。”
“人家只是帅了点嘛,关心你未必是假的啊!”
“不知道,我反正就觉得很假,昨天下午去吃东西,也有他一个,同事都以为我们是男女朋友,他还过分的牵我手,让我觉得更假了,一点都不协调。”
“呵呵,老婆,别人对你好,你要试着去接受才行啊,自己不了解怎么确定是不是真的?”
“老公,”小月季轻声地喊道。“我给你说这些,你别生气啊!我是想把我的事情都告诉你,我对你可没一点点的隐瞒哦!”
蒋啸天怔怔说道:“呵……呵呵,我知道的呀,我没有生气,谢谢老婆对我的坦白!”
“所以呢,你也不能对我隐瞒的哟,我有什么事都会告诉你知道,答应你的事情都会去做到,你也要对我一样才行啊!”
蒋啸天感觉鼻尖怪难受的,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萦绕心头。顿了顿之后,他股起勇气说道:“老婆,我必须告诉你,其实有很多事情我没有给你说真话,请你原谅!”
“哈哈,我知道啊,我早看出来了!”
蒋啸天愕然,自己都这么说了,她居然还笑得出来。“老婆看出来什么啦?”
“我会看相的啊,上次和你视频后,我就把你看出一大半了,哈哈!”
“真的假的啊?”
“当然是真的啊,我们这里有个老尼姑,人称青师太,命算得可准了,每天找他算命的排成队呢,她每天只是挑几个有缘人算算,因为我妈妈的关系,我跟她学过几天。所以呢,我要是去看你了,一定要给你好好算一下!”
“哈哈,老婆原来信这些东西的?”
“等给你算过,你再决定信不信哦!对了,把你生辰八字告诉我,我拿去给青师太帮你算一下!”
“哦?好啊,我是一九八三年二月十四日下午三点过五分生的。”
“好,我记一下……”
和老婆聊了近一个小时,最后在蒋啸天声色俱厉催促下,她才极不情愿地放下电话去吃晚饭。
蒋啸天挂掉电话没过二分钟,电话铃又奏响起来。
他抓起电话:“喂……”
“蒋啸天,你回到家了?那就好了!”鲜于方丹急说。“下午给你电话,没人接,后来打到你家里,却说你没回家,刚才打又一直占线,你和谁在说话呢,那么长时间?”
“开始没人接后来占线,那不就说明我人在家嘛?还用得着打来吗?”蒋啸天淡淡的说。
“呵,我这边还有事情,可能要到……”
“知道了,玩得开心点,我还要看书呢,拜拜!”蒋啸天挂掉电话。
“假惺惺。”他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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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四年十月七日,星期二,天气晴朗。
这几天蒋啸天便猫在家里看书学习,开始的两天看得是头昏眼花,有些知识因为早已忘记都看不大懂了,这两天渐渐找着了门径和感觉,眼前一下子开阔起来,再没出现严重的困扰。
这天下午,他眼睛一直盯着教科书,越来越疲倦,干脆合上了书本,点开电视,躺在沙发上休息。在嘈杂的电视声音里,竟沉沉睡去。
睡梦中,一张脸孔,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熟悉的样子,故意凑得很近……
是在做梦吗?为什么会做这种梦?等等,好象不是做梦!
又挨过了半分钟,蒋啸天方才自朦胧的状态清醒过来,立时就看清了眼前的境况,鲜于方丹坏坏笑着,把自己一张盘子大的脸逼得很近很近,都能清楚看到他鼻尖上毛孔的大小。
又来这一套!蒋啸天强压住心头怒火,闭上眼睛。
“瞪着眼睛多好看啊,闭上眼睛干嘛?”鲜于方丹戏谐说道。
蒋啸天闭着眼睛,神不知道鬼不觉抬起右脚来,朝他的方向猛力蹬过去。不料一脚蹬空,由于太过用劲,止不住腿的坠势,咚一声,脚后跟磕至沙发坚硬的边沿。
蒋啸天急忙睁开眼睛坐起来,收起腿,抱住脚,顿时痛彻心扉,疼到想喊又喊不出来的状态。
“哈哈哈哈!”鲜于方丹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电视机那一边,这时指着蒋啸天狂笑不停。“我就猜着你会阴我,自作自受,哈哈哈!”
蒋啸天斜睨着他幸灾乐祸的模样,用手快速抚摩着脚后跟。“滚蛋,一回来就不教我安生。”
鲜于方丹好象察觉到自己有点点不应当,马上歇住了笑声,嬉皮笑脸说道:“怎么样?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你就恶心吧,得亏我还没吃晚饭呢!”蒋啸天没好气回答。
“呵呵,是吗?”鲜于方丹望望窗外如墨的夜色,说道:“现在天色黑得早了,走,出去吃晚饭,我请你!”
“算了吧,我担待不起,您是鲜于家大少爷,我一介草民何德何能承蒙您的抬举?”
“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