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煤球紧绷的脸色放松了许多,朝前走去。
走了几步,周云轻呀一声。
“怎么了?”
他回头问。
她带的药早就在学校吃完了,现在身上一粒都没有。
突然停药,不会恶化吧?
基地离酒店隔着十万八千里,现在回去也来不及了。
这里也有医院,不如明天去药房找找。
尽管狗子们占领了一座城市,但生活区很小,走十来分钟就到了小煤球的家,也就是先前经过的那栋楼。
他对待生活琐事一向很糙,也没兴趣搞特殊化,楼里住着不少人和狗,他独自住在第五层。
打开门,里面是一套一百平米的两室一厅。
他还嫌不够宽阔,把除承重墙之外的墙全打通,变成一室一厅一卫。
改造的地方也没重新装修,水泥墙壁露在外面,家居风格也七拼八凑,像个流浪汉之家。
小煤球推开房间的门,里面有张超级超级大的床,深灰色的被子枕头乱糟糟堆着,也不知多久没叠了。
“对了,有件事忘了跟你说。”
周云轻满脸嫌弃地打量时,他忽然开口。
“什么事?”
“我家只有一张床。”
“……你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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