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突然变得僵硬无比。
她正在感受着这突然间的温暖,头顶上方传来他愤怒的声音:“放开我!”
“不放。”她可不想被冻死。
失节事小,冻死事大。
反正她孔蓉既然在他心里已经不能再无耻了,再多一份的无耻,又如何。
感觉到他的手放在自己手上,试图解开自己的手,她将手抱得紧了。他在某处解开,她便把手往上或往下移。
见自己无法脱离这个背后的疯女人,他怒气冲冲地说:“你到底是个什么女人,你到底知不知道羞耻为何物?”
见他如此愤怒,她不但不生气,反而很开心。反正她的形象变不成纯洁似水,她倒在他面前没有任何负担了。
她笑着答道:“不知道。羞耻是个什么东西?”
见她如此恬不知耻的这样回答,他知道自己拿这个女人没有办法了。
他无奈地说:“那你总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吧。你这样是在干嘛?”
她以调戏的口吻说道:“男女授受不亲是什么?是男女不能亲吻吗?那我现在想亲亲你,能亲吗?”
她感觉到他的背在颤抖,显然是被她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不回答我,是不是说明你是默认我可以亲你了。”她娇笑道。
说完,不等他回话,她掂起脚,在他右侧的脸上亲了一口。
“你!”他将手放在刚才被她亲过的面孔处,呆怔住了。
他没有想到,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受到了此等调戏!
调戏他的人,还是一个不满十八岁的女孩子。
不,一个女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