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是在我泼了她冷水之后她生病的,我记得当时那件事发生在岭南,遇到颜世子是在云城,也就是说,是欣雨生病之后遇到的颜世子,您可还记得当日她瞧着可有生病的样子?”
再一次被堵了话,颜子宏的脸色难看了起来,“没有。”
听到他没好气的回答,炆元沅无所谓的笑了笑,“从岭南到云城大约需要四五日的路程,而按照欣雨所说,她是在岭南生的病,若是如此,在云城又怎会没有生病的样子呢?颜世子是否记错了啊?”
颜子宏瞪眼,“你怀疑本世子的记忆?”
“元沅不敢,只是元沅想不通,颜世子说没有记错,可欣雨又肯定自己是在岭南因为我泼了她凉水生了病,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都不知道谁在说谎,谁没有说谎了。”
“本世子当然没有说谎,本世子行事素来坦荡,从未撒过谎!”颜子宏急切申辩!
“既然颜世子说没有撒谎,那就是欣雨你在撒谎!”
炆元沅话锋一转,顿变凌厉,如同一把利剑,直指欣雨喉咙。
欣雨一颤,“没有,奴婢没有撒谎……”
“没有撒谎?那你的意思是说,撒谎的是颜世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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