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亮了手中的火折子,火焰在风中摇摆不定,成零伸手护住,内心既是激动又是不安地走了进去。
这种心情她常常有,是干蠢事的先兆,比如她上次出现这种心情是想用墨水把成道子的一头白发给染掉。
不过即使是蠢事也认了。
成零试探地摸约走了半里,她每走一步几乎都要查看周围环境跟上一步的区别,以此来确定自己没有兜圈子。
正当她松了口气时,四周忽然狂风大作,火折子的光瞬间被吹灭,细长些的翠竹被劲风猛地拂底,劈头盖脸地朝成零压去。
能够躲闪的空间实在有限,成零的后背被抽的生疼,一时间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四周都乌泱泱地一片,她只好胡乱拨了个缺口便往前跑去。
风声在耳边刮过,竹叶摩擦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不知过了多久,风才渐渐平息下来,成零气喘吁吁地停下脚步,随手擦了擦脸上的汗,谁知这一碰之下竟然火辣辣地疼,她摸出火折子又将其打亮,在光的照耀下才发现自己手上不光有汗,还有血。
成零摸了摸自己被竹叶划伤地脸,郁闷至极
“华盖运。”
她举着那微弱的火焰又瞧了瞧四周,心中不禁更郁闷,跑了半天,敢情又跑回了?
看来这地方是的确进不去了,成零叹了口气,拍拍衣服上的灰尘打算回去睡觉,可当她第三次仍旧转回到这里时,她才先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个问题。
“完了!为什么这里布的是迷阵啊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