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有说了,他们畏惧父亲才不会欺负你。”
“好吧。”成零点头答应,“那你在哪个班?”
“初部天班。”
“咦,很厉害嘛。”成零夸道,顺便在心里羡慕了一下他那身湖蓝色的学服,比她身上黄不拉几的好看多了。
他脸上有些泛红,别别扭扭地说道:“这没什么,姐姐在高部也可一级级地升上来。”
马车不知行驶了两刻多钟后,突然上下颠簸了一下,连带着把人也颤了下。
身下的羊绒垫子很厚实,成零也没放在心上,可接二连三着,颠簸越来越频繁。
她忍不住掀开车帘往外看,顿时吸了口气。
不知何时,马车已经行驶到了一座山下,两侧郁郁葱葱的山林夹着中央以青石板铺就的宽路。
往后的台阶高度越来越浅,甚至与地面相平。可越是往前,阶度越高,没过多久,马儿嘶鸣一声,渐渐停下。
成零看着前方蜿蜒曲折的石阶,有一种接着回去睡觉的冲动。
夜时信早已见怪不怪,甚至还安慰她道:“这里只能走路了,不到一刻就能看见书院,不远。”
但要爬台阶的不止有他们姐弟俩,成零看看前面影影绰绰的人,再瞧瞧相继上来的马车,感叹着劳什子书院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