鹉被戳的不舒服,扇开翅膀大叫起来,“就是你,狗屎!狗屎!”
舜宴寻声看去,有些欣慰,“还学会了新词啊。”
“狗屎!狗屎!”
“小彩,狗屎是骂人的话,别叫了。”舜宴温言软语地劝道。
“这狗屎又来了!这狗屎又来了!”
鹦鹉哪会把他的话听进去,喊的依旧耀武扬威。
裴念皱着眉,伸手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上下一按。
清净了。
鹦鹉愤怒地试图用爪子去挠他,在笼子里扑腾不已。
“裴念!”
“知道了知道了。”裴念松开手,挠了挠耳朵,“要不这样,你去把考题拿出来,选高等夫子的那一套给他做,不就行了?”
高等夫子的考题在瀚云书院的众多夫子里,一致认为难度是高到登峰造极的那种。
当初衡子南也是碰壁三遍才勉强过了。
他叹了口气,起身去拿考题,“虽不光彩,但也只能这样了。”
重获自由的鹦鹉知道这是碰到硬茬,不是舜宴能让它随便骂,忍气吞声地缩着脖子不吭声了。
半个时辰过后,舜宴落下最后一笔,吹干了上面的墨汁,笑眯眯递给衡子南。
“这么快?”衡子南在心里想,“该不会空了一半吧?”
一眼扫过,他脸上的表情刹那就变了,裴念撇下鹦鹉过来看,脸上有些吃惊。
“啊呀,这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