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来的惊讶与喜悦,成零并没有听到那身叹息,她有些结巴地向秦风说道:“好…好啊。”
太子的马车内自然是极为宽敞,中间摆着张小几,被牢牢地固定住,摆着一副棋盘。
秦风将上面的棋子收拢进棋盒,抬头撇了眼拘束的成零。
“胆子不小啊,万藏阁好玩么?”
“除了书还是书,有什么好玩的。”
“是啊,还都是些禁术。”
“嗯。”成零应和。
“嗯???”下一刻她睁大眼睛,“你你你……”
“对,我也去过。”秦风促狭地笑了笑,“不过我不像你那么笨,没被裴念抓住。”
“原本我也可以的好不好……”成零郁闷地说道:“都怪夏亦修,他居然敢把我锁里面。”
“夏亦修是谁?”秦风问道。
“就是我们在践国遇见的那个臭屁世子啦,这次他不是来了么,上次宫宴我记得是坐你旁边的。”成零怀疑地看着他,“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事实证明,太子殿下的脑子从来都懒得去记那些琐事。
“那这就奇怪了。”秦风眯起狭长的凤眸,马车内挂着一盏宫灯,笼在细绢内的烛光暗淡,将眸底的墨色晕染的深不见底。
“你确定,那个人是践国使臣?”
成零举起手来发誓,“那当然。”
秦风一字一顿地说道:“可是,他明明就在浮泽之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