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嘭嘭直跳,“她”……
萨菲罗斯他比我高得多。
我的纯真之爱破碎了。
埃琳娜说:“现在他可以说是一个美人。”
差不多吧。我现在只想去死。
19○X年6月25日周日
昨天的日记我并没有写完。后来萨菲罗斯发现我在客厅抱着已经被我喝了一半,路法斯从外地买来送我的红酒哭得肝肠寸断,还问他有没有姐姐或者妹妹。
我听了只想让他闭嘴。唯一可以安慰我自己的是有了同居人我就不必买什么记录睡眠的仪器了——另一个人会知道你做的一。切。
这让我更加不舒服了。特别是我醒过来,地上是衣物和裙子。
19○X年6月26日周一
萨菲罗斯提议我们去逛街,买点东西。我告诉他我不觉得我们一起去购买武器装备和工业设备会有任何优惠,萨菲罗斯古怪地看了我一眼:“我没说我们去买武器和设备。”
好吧,对不起,我总认为萨菲罗斯口里的采购绝对不是普通人嘴里温暖的家庭采购——他说要买机床或是子弹生产线更有可能。我的大脑里立刻出现了我和他进入超市选购手/雷和魔石的场景,说不定还写着“买三赠一”、“限时特惠”。
当时我只想说一千零二十四个粗俗无礼的F Word。
我和萨菲罗斯偷偷溜出了神罗。萨菲罗斯还问我为什么不走正门,天啊,难道这个人约会时遇见卫兵不会难为情吗?萨菲罗斯解释,他以为溜出去的意思是翻墙,多伟大的想象力啊!
但萨菲罗斯的愚蠢遇上另一位先生的愚昧就显得更可爱些。那位先生做了自我介绍但我完全不想记——我认为我给那个傻逼取的代号“智障富家公子1号”更加简明扼要。智障富家公子1号在我们逛街时浪费了五分钟进行不知所云的搭讪与谈话。萨菲罗斯已经拔出了正宗——
[为什么踩我?]读取萨菲罗斯的眼神里的讯息现在在我眼里简单得像四则运算。……天啊,这个想法让我胃痛——我已经和萨菲罗斯这么熟了?
[别拔刀。]
显然这套电波交流系统良好,萨菲罗斯收起了刀。我转头,那个色眯眯的傻逼富家公子1号脸上明晃晃地写着他的狼子野心:“我想要你”。
“不好意思,我要离开了。”我希望面前的傻逼富家公子识相地离开,因为我已经无法忍受更多,哪怕一丁点的智障气息了,但现实与希望背道而驰。
“美丽的小姐,”这傻瓜盯着我,“我能与你共进晚餐吗?”
“不。”
这傻瓜的神情像是被冷酷的世界打击了。哦,冷酷一些对你好,傻瓜。这样你就不会有些奇异而愚蠢的幻想了。
我对自己说:再接再厉,来个猛的。
“为什么?”这傻瓜问。
好吧。我本来不想这么残忍的。
“我和萨菲罗斯约好了吃饭。”
这倒没错,我和萨菲罗斯的确这么打算。对方颤抖着嘴唇,“在哪?”
“我们当然是在公馆里。”
他最后的希望也熄灭了。“原来如此……萨菲罗斯这个人渣!他还有女朋友吧,居然还和你在一起!”傻逼富家公子1号义愤填膺,而我在心里对萨菲罗斯被损害的名誉幸灾乐祸。
19○X年6月28日周二
萨菲罗斯的名誉今日更加摇摇欲坠了,我所能提供的就是不真诚的歉意。智障富家公子1号突然在米德加日报发表了满腔热血的决斗宣言,对方誓要阻止这一段邪恶权力与人间之美的结合。我安慰他,“只要微笑就好了。”
一个谎言要几百个谎言来弥补,上次的智障富家公子1号使我陷入了尴尬境地——对方找上门来询问只有一面之缘的美丽小姐。
有时候我会想做一个超级badass,这样我就可以免于礼仪的桎梏,不必忍受折磨。和智障富家公子1号的谈话令人焦虑,至少我做不到在傻逼面前轻松写意。
不,路法斯绝对可以,他会摆出一副“我与你正在进行友好社交”的友善表情,而在背后的罪恶之心蠢蠢欲动。路法斯是一个邪恶的天才,他的罪恶程度已经超出一般人可以依靠日常生活达到的水平。
路法斯对此进行了强烈抗议。我从善如流地采纳了意见:“既然不是后天的努力让你成为一个高水平的badass,也许表明了先天更重要——从娘胎里你就是个罪恶的混蛋。”
总裁大人看起来很生气。虽然没有立刻发作,但我保证他还有更险恶的计划。没关系,我可以把它当成一个小小的暴风雨。
P.S:……我发现我显然不是高尔基写的那一只海燕。
19○X年6月29日周三
今天我问萨菲罗斯他上一个周目(二周目)时他多少岁。他说27岁。这很好,跟我一样。
等等。
我忍不住问他:“真的吗?”
27岁就足够让一个人成为Bu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