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很疼。
“现在已经不疼了!”漵朝看着寒时眼神里的疼惜温软,突然把袖子抹下来,遮盖住那可怖的伤口,脸上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一瞬间犹如冰雪消融,冬去春归,把寒时看呆了。
寒时捂着漵朝的眼睛,“以后可不要对别人这样笑了。”可要命了,这笑容也太惑人了。
“好。”漵朝弯了弯唇角,不对别人笑,只对你笑。
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寒时咳了两声掩盖自己的不自在,解释道:“今天这宴会是非去不可的,我忘记告诉你,是我的不对,以后再有宴会,能带你去就带着你,不能也会提前告诉你的。”
漵朝点点头。
“那行,我去给你打点水,把手腕上的伤处理一下!”
说着逃也似的跑了出去,留下漵朝一人在床上捂着嘴笑。